他勒住问:“是哪里来的船只?”
周延保微微一笑,“两位将军如果肯替楚军立下大功,我可以保举你们回家乡郡司。”
“已经检查过,没有异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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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闸缓缓开启,船队慢慢驶了粮仓腹地,三座船闹只要过了第一座,后面都会依次开启,不会再盘查,不多时,五十艘大船便靠上了粮仓码。
岸上军官见是自己人,他心中略略松了一气,“你不是去洛京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站在船的刘记二东主认识金奇,他拱手笑:“金将军,好久不见了。”
衣锦还乡从来都是大多数人的理想,不仅读书人,军队中官兵也一样……
军官慌忙禀报,“是刘记船行来运粮的船只,上面有我们的校尉。”
自从齐军占领了荥粮仓内,为保护粮仓安全,便在运河上修建了三座生铁大船闹,两岸署有重兵把守,光靠船只冲,本就不了粮仓腹地。
这时,船舱再又走一名着锦袍的中年男,拱拱手:“在下刘志安,刘记船行的二东主,你们罗将军认识我。”
他一声喝令,两边士兵答应,吓得孙事倒在地,浑抖如筛糠,一句话也说不来,周延保蹲在他面前,冷笑一声:“你若想活命,就告诉我,你们船上有多少齐军,为首军官是荥粮仓什么职位?”
他心中惊惧之极,一上来便跪倒在甲板上,连连磕,“在下只是小事,听从东家之命办事,和小人无关,求将军饶命!”
……!。
孙事听到一线生机,他什么也顾不上了,连忙:“一共有八百齐军士兵,为首的军官有两人,都是荥粮仓的校尉。”
意外的上遭遇使楚州军改变了战术,周延保下令其中一名军官带领乔扮的楚军去城县找刘家船行,同时改扮五十艘千石战船,一个时辰后,刘家一名东主被带回来,五十艘大船也已装扮好,便由另一名投降的军官率领,向荥粮仓驶去。
“是哪里的船只?”一名军官厉声喝。
这时,一队骑兵飞驰而来,为首之人是一名将军,叫金奇,是罗启玉手下的八名将军之一。
楚州军本来是想打一场战,但遇到刘记船行的船队,他们便改变了战术。
“刘记船行又从南面调来五十艘大船,还可再运十万石粮,所以我又回来了。”
这是一个机会,足以让周延保策划一个大胆的计划。
周延保,给旁边副将使了一个sè,副将率领士兵下船了,片刻,楚军士兵押着两名齐军军官来,两名军官已经吓得hun不附,‘扑通!,一声跪下,“将军,我们愿意投降!”
金奇一挥手,“那可以放行!”
岸上军官脸上yin晴不定,他也抱拳:“张校尉,你也知,过船闸前必须上船检查,这是规矩。
五十艘大船现在鸿沟时,便引起了齐军的注意,上次楚军师驶来,摧毁了所有的齐州战船,令他们记忆犹新,齐军士兵不敢大意,立刻有军官带领士兵上前盘问,岸上数百士兵十分警惕,有提心吊胆地盯着这支船队。
从为首大船的船舱内走一人,正是下午押船去洛京的张校尉,他嘿嘿一笑:“老五,是我!那么张什么?”
五十艘刘记船行的大船缓缓驶运河,靠近第一座船闹,大宁王朝的军战船和民间的大船从外形上并没有什么区别,区别是战船有特殊的军标志,以及全副武装的军士兵,如果把这两样东西拿掉,再上刘记船行的旗帜,站满刘记船行的伙计,那么千石大船就不再是战船,而是刘记船行的运粮船。
岸上军官手一挥,立刻上去几名士兵检查,其实也是例行检查,看看有没有藏有楚军,并不是仔细搜查,片刻,检查的士卒纷纷回来禀报,“启禀校尉,没有异常。”
两更时分,五十艘着刘记船行的千石船只渐渐地抵达了荥县码,从荥县码到仓库之间有一条长约三里的人工运河,运粮船可以直接到粮仓内的码装粮卸粮。
金奇见是刘记二东主刘志安,便冲他,又问:“检查过没有?”
看他这副模样,周延保便明白了几分,他冷冷:“楚军已经有言在先,商家替齐军办事,一律斩,来人!”
“这个我知,请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