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京城内一片狼藉,守城池已经半个月,守军在大将李弥和相国张缙节的率领下,击退了雍齐联军一次又一次的攻,使雍齐联军死伤十余万,但守军也付了沉重的代价,守军从最初一万,募军到七万,现在又减为不到三万,死伤大半。
邵景文是雍州军第二*人,他的到来,必然是有重大事情,昂却有担心,以皇甫忪现在急功近利的心态,恐怕会被雍州方面利用,他连忙劝:“殿下切不可轻易答应什么,雍州居心叵测,属下很担心他们会趁机落井下石。”
片刻,邵景文被亲兵领了来,他单膝跪下行礼“末将邵景文,参见齐王殿下!”从前皇甫忪和邵景文打过好几次,他知此人明能,是申国舅的第一心腹,现在手中又有十万大军,轻视不得,他连忙笑着将他扶起“邵将军免礼,快请坐!”
更要命是,伤亡太,使守军招募新兵变得十分困难,从军就等于送死,没有多少人家愿意把儿送上城了,同时府库也差不多消耗殆尽,除了还有一粮外,库银和轻货已罄尽,本来都是大宁军队,大家抵抗的意志并不,主要是靠额的钱财来维持士气,现在守军是天来付饷银,一天就要十万银,额饷银加抚恤使国库已空,不仅无银募新兵,甚至连支付饷银都困难了,只能欠账,士气随之下,士兵们开始怨声载。
皇甫忪一怔,随即大喜,连声:“快快请!”
“不知邵将军找我,有什么事吗?”邵景文笑了笑:“我奉命来和殿下商谈,主要有两件大事。”“邵将军橡讲,我洗耳恭听!”
“哦!”
可张缙节又不敢将粮提价,那样会引发民变,万般无奈之下,张缙节只得使用他最后的杀手锏,开始以通敌为借抄家,专门针对皇族和权贵,一夜之间抄了十二家权贵豪门,得银百万两,还了欠账,还勉能维持六七天,但张缙节的危机却现了。!。
本来皇甫忪就对昂有不满,他这句话让皇甫忪更加不兴了,他脸一沉:“我不是三岁小儿,雍州的用意我自己会判断,你退下去吧!”和邵景文的谈话,他竟然不准昂参与,昂无奈,只得退了下去。
“殿下,雍州军大将邵景文有要事求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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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条件当然也有一!”邵景文也不客气,便直言:“击败皇甫无晋后,以东郡为界,东郡以西归雍州,殿下的军队退回齐州,当然,洛京还是当初的约定,已洛为界,一家一半。”皇甫忪脸上lu苦涩的笑意,没有了豫州,拿半个洛京又有什么意义,他可能在别人的地方上登基吗?如果放弃豫州,他费钱费米,死伤无数,最后一无所获,给雍州了嫁衣,而且最后幽州也恐怕拿不回来,那毕竟是前赵王的地盘,并不属于他。
皇甫忪哦了一声,却没有表现ji动之sè,他很清楚,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雍州军帮助他,不会没有条件,帮助他恢复齐州,和皇甫无晋开战,这个条件必然不会低,他淡淡一笑“那申太后的条件是什么?”
“辜一件事,是和殿下商量对付楚军之事,申太后已经决定,雍州军将全力合齐军攻楚军,帮助殿下恢复齐州和幽州。”
“谢殿下!”邵景文坐下,一名shi妾给他上了茶,邵景文心念一转,便笑:“听说王妃和世已经回到军营,恭喜殿下全家团聚。”
邵景文微微一笑“洛京已经攻打半个月,守军皆已疲惫,洛京城内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上下一心了,据城中消息,张缙节了几件不得人心之事,我们考虑用计取,希望得到齐王殿下的合。”
“哎!也是亲兵护卫得力,在鲁郡险些遭遇楚军,相距只有三十里。”皇甫忪也很叹,化的妻女儿在几天前终于逃回军中,一直让他担忧的事情终于圆满解决,全家无恙,让他兴了好几天,但现在他的心思已全放在洛京之上,他也想和邵景文谈一谈攻打洛京之事。
“这件事让我考虑考虑,过些天再答复,邵将军再说第二件事吧!”邵景文知他不会那么轻易答应,也促他,又笑:“第二件事,就是和殿下商议如何尽快夺下洛京。”这个皇甫忪却非常兴趣,他连忙:“邵将军请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