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再想一想!”
刘汉章还是摇了摇,“他是晋安皇帝的孙,我承认他可以名正言顺登基,但现在就说是大宁王朝皇帝,似乎还早了,至于苏逊的女婿,那是你们士人看法,和我无关。”
“大哥,你怎么不问问我?”郑源笑了笑。
刘汉章沉默了,母亲的意思他明白,是要他站好队,不要效忠错了人,他又慢慢拆开妻的信,妻在信中只有一个意思,让他不要攻齐州,否则全家xing命难保。
“老母亲说,让你要识时务,效忠大宁皇帝。”
“大哥,你还是糊涂啊!没有明白老母亲的意思,老母亲的意思,就是要你不要再效忠齐王,你还不明白吗?齐王虽有野心,但他凭什么登基?天下没有人服他,他想登基只是痴心妄想罢了,而洛京皇甫恒覆灭在即,大臣都逃亡殆尽,当然不会再效忠他,剩下的就是雍京和皇甫无晋,难大哥想效忠申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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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刘汉章的妻儿都在济南府,听说济南府失陷,他心中焦急万分,已经派人前去打探消息。
河间郡,自从楚军奇袭齐州后,幽州守军刘汉章便率十万大军驻兵在河间郡观望齐州动向,一方面是他没有得到皇甫忪的命令支援齐州,另一方面,他也很担心自己的军队能否渡黄河成功,楚州大的军使他停住了脚步,将十万大军驻扎在长芦县以北的永济渠附近。
刘汉章,他的长女嫁给了益都县令周孝文,刚刚生下了一个儿,估计妻是去看外孙,“那我母亲的信是什么?”
郑源是他的妹夫,又是齐郡长史,他一定知自己家人情况,片刻,一名穿着白sè锦袍的中年文士被带了大帐,来人正是齐郡长史郑源,四十五六岁模样,材中等,留有短须。
“好吧!大哥尽想。”
说着,郑源取一只玉镯放在桌上,这是信,刘汉章认这是母亲之,他有些惊讶:“玉娘没有信吗?”
皇甫忪由衷地竖起大拇指赞:“先生果然明!”
玉娘是他的妻,母亲有什么话,妻应该写信才对,怎么要带信,郑源取一封信放在桌上,笑:“大嫂的信是有,不过她正好在益都县,没有和老母亲在一起。”
这天下午,刘汉章正在大帐内给皇甫忪写信,他刚刚接到皇甫忪的来信,希望他能继续效忠,不要被前的局势吓倒,皇甫忪告诉他,会很快夺回齐州。
郑源取皇甫无晋给他的檄文,“你自己看看吧!赵国公,范节度使,大哥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!。
一帐他便笑:“大哥为家里人担心坏了吧!”
“没错,我确实投降了他,不仅是我,齐州大分地方官都表示愿意效忠他,你知为什么吗?”
“你?问你什么?”
刘汉章一愣,随即大喜,“快!快请他来。”
刘汉章有些动摇了,并不是郑源说服了他,而是他的母亲和妻儿都在皇甫无晋的手上,他冒不起这个风险。
刘汉章虽然暂时稳住焦急的情绪,但他心中还是很担心家人安危,他希望皇甫忪能想办法替他赎家人。
晋,不仅可收回齐州,而且连整个豫州都属于殿下,雍州最后给殿下了嫁衣。”
“很简单,因为他是晋安皇帝的孙,大家都认为他将是大宁王朝的皇帝,而且他是苏逊的女婿,以苏逊在齐州的声望,恐怕能拒绝他的人不多,连我都自称为苏逊的门生。”
刘汉章一把拉住他:“你快告诉我,我家人怎么了,母亲有没有事?”
刘汉章瞥了一自己这个妹夫,他忽然明白过来了,郑源一定是投降了皇甫无晋,所以他才能见到自己的母亲,才过河北上,刘汉章不由冷笑一声,“我不用问你,你肯定投降了皇甫无晋,没错吧!”
刘汉章的母亲今年七十岁了,也在济南城,刘汉章不仅担心自己的妻儿,也更担心自己的母亲。
就在这时,帐外有士兵禀报:“禀报刘总,大营外来一人,自称是大人的亲戚,叫郑源。”
……
刘汉章是鲁郡博城县人,今年五十岁,鲁郡大族,从军三十年,在齐州军内资历很,他从校尉到都尉,后又升为济南将军,五年前任齐青节度副使,被齐王皇甫忪拉拢,转而向他效忠,皇甫忪攻下幽州后,便命他为幽州总,统帅十万军队驻扎幽州。
“大哥放心吧!大哥府邸有军队把守,不准人去打扰,临行前我和三娘还特地去看了老母亲,她很好,让我给你带个信。”
郑源是士,一直在齐州为官,混得却不好,仕途近十五年,才当上历城县县令,去年被皇甫忪推荐为齐郡长史,他的妻刘氏就是刘汉章三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