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济狠狠骂了他一句,怒:“你以为我不知吗?但太后既然有这个念,这是我申家的大幸,如果申家不能谋国,一旦皇上长大,那就是我申家灭门之日,而一旦申家谋国成功,那申家至少是几百年的江山,我今年已经四十多岁,如果是为了我自己,那我再安安心心享受二囘十囘年富贵,申家死活是你们的事,我还什么心?”
申济不为兄长的怒火所动,他依然平平淡淡:“大哥,我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小事一桩,大哥何必动怒?”
现在西宁王朝基本上就控囘制申家手中,这也是申家谋国的千载难逢之机,让申济怎么不动心。
虽然申济恨不得自己明天就登基,但他也明白,儿的话有理,申家谋国,最大的阻力其实还是来自于内,他的大哥申溱,他的态度至关重要。
他见父亲发囘怒,便解释:“父亲,谋国需要行囘长远布局,条件成熟了,以禅让方式来实现,但这不是几年就能办到,起码要谋划十年,但从短期来说,父亲封秦王倒是可行,毕竟大伯父已经被囘封为汉中郡王,开启了异姓不得封王的先例,也没有什么反囘对,可以让大伯父再一步,封为汉王,然后父亲册封为秦王,孩儿以为这样循序渐,也可以使朝臣慢慢接受。”
申济怒容满面,他背着手在房内来回疾走,三妹在信中提了一个大胆的建议,申氏立国,将儿皇甫恬改名为申恬,改皇甫王朝为申王朝,这个建议不仅将申济心中对三妹的不满一扫而光,而且唤囘醒了申济一直埋藏在记忆的一野心,立国登基,这是他曾梦寐已求的事情。
申济又对儿摆摆手,“我和你大伯父说话,你退下去吧!”
..
申济笑呵呵地走了来,“这两天我囘不适,俊义特地从汉中赶来探望。”
“是!孩儿退下去。”
申济今年四十岁,长得虎背熊腰,气势威严,他先后娶了十三房妻妾,生十个儿女,其中正妻汴氏给他生了二,次妻张氏生了一女,便是申如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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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父亲的野心不同,长申俊义稍有一冷静,并不是他不想谋国,而是他知谋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,不是父亲这么脑发囘便能办到。
申济取申太后的信递给了申俊义,“好好读一读!”
申俊义行一礼,便退下去了。
他刚要说话,门传来了家禀报,“老囘爷,大老囘爷来了!”
申俊义接过信仔细阅读,渐渐地,他的眉皱成一团,他觉得有不可思议,“父亲,当今皇上就是太后之囘,太后肯把他儿的江山让给申家?”
申济平静的语气让申国舅心中暗暗一怔,他原以为兄弟会惶恐向他认错请囘罪,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平静,而且二弟和三妹的关系不是一向有隙吗?二弟几时又变得惟命是从了?
申国舅心中大怒,他狠狠一瞪,“这么重大的事情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申国舅立刻冷静下来,“二弟,你认为这真是一件小事吗?”
“昨天昏昏沉沉,乏难受,睡了一夜,已经觉好多了。”
申俊义读完了信,他还是摇摇,“封父亲为秦王,或许有可能,但让皇上改名姓申,我觉得有不现实,皇上毕竟已经十三岁,他未必肯改换宗祖,而且天下人也未必肯答应,我觉得父亲和太后都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“我让你把信看完,看完再说!”
“你这个无大志的浑!”
申国舅来二弟的府上从来不需要禀报,直接便向书房走来,在院门,他忽然看见了侄囘申俊义,不由愣了一下,“俊义,汉中囘什么事了吗?”
“原来如此,二弟生病了吗?”申国舅又笑问。
“回禀伯父,汉中没有事,侄囘儿囘京是来探望父亲!”
申国舅和申济走回书房坐下,侍妾已经收拾好,换了新茶,两人坐了下来,申国舅便直接问:“我刚才听说,军囘队封查了齐瑞福的产业,这是为什么?”
大老囘爷就是大哥申溱,申济愣了一下,他立刻对儿:“我刚才说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大伯父,让我来试探,你不得鲁莽!”
申俊义开门去,走书房小院,却迎面看见大伯父走来,他连忙施礼,“侄囘儿见过伯父!”
申济沉一下:“大哥,这是太后的旨意,太后和齐王结盟,所以用查抄齐瑞福来向齐王示好,皇甫无晋不也同样查抄了东莱商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