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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,楚州大都督长史周信和一名鹤发老者正低声着什么,大门内,无晋迎了出来,拱手笑道:“江阁老,好久不见,身体一向可好?”
鹤发老者正是内卫阁老江淹,他也呵呵笑道:“嗣凉王殿下在楚州风光无限,京城内时时能听到的消息。..”
“那可不是好事,哈哈!阁老和长史请府内坐。”
无晋笑着将他们请进府内,他固然知道,江淹是为晋安聚会而来,三人来到无晋的外书房坐下,一名丫鬟给他们上了茶,江淹喝了一口热茶,先开口道:“我这次出京借口是视察各地的绣衣卫和梅花卫,刚刚才从广陵郡过来。”
“皇甫英俊在广陵混得如何?”无晋笑问道。
“绣衣卫他是控制住了,但听他和广陵军府的关系不太好。”
江淹看了一眼周信笑道:“可能周长史比我更了解情况。”
周信淡淡道:“这人心术不正,资历又不敷,一来广陵就想夺权换将,想用绣衣卫的军官去出任军府高官,结果没有成功,军府都尉怎么可能还听命于他,再加上当初武化明治兵不严,去了广陵就产生了绣衣卫杀死军府士兵的血案,最后不了了之,绣衣卫和本地军队的矛盾尖锐,他很难和谐两支军队的矛盾。”
无晋点了颔首”“这确实是个问题,其实梅花卫也一样,三天前,五名梅花卫军士在临江镇一家青楼内和七名水军士兵大打出手,我那时召集了水军和梅花卫的百名军官,当着他们的面,将这十二名士兵每人重打一百军棍,全部关禁闭一个月,这种事很难谁是谁非,只有各大五十大板以示公平。”
“算了,我们不这个。”
江淹笑道:“无晋知道张颜年吗?”
“是张崇俊的长子对吧!”
无晋知道这个名字,他连忙问:“他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数出什么事,他也来江宁了,是代表他父亲来开会,他欠好和我同时lu面,所以今天没有来,主要是张崇俊和皇甫卓的斗争已经到了最关键时刻,实在走不开。
无晋心中黯然,皇甫卓是皇甫疆唯一的儿子,他不希望皇甫卓失事江淹恍如明白无晋的心事,便叹了口气对他道:“这件事原本已经解决,上次老郡王赴西凉军已经明确了凉王系的继承人,张崇俊之后由嗣凉王继承西凉军,张崇俊公开暗示支持,也赢得了绝大部分西凉军主要将领的支持,但没想到半个月前,皇上忽然下旨,封皇甫卓为瞟骑大将军河陇戎马总管,这是河陇节度使之前的主将官名,设立河陇节度后便拔除,没想到皇上又把它翻出来,何在皇甫卓身上,皇甫卓又开始闹事,重金拉拢张崇俊的手下大将给他们许诺重职,是皇上的密旨,哎!这个蠢人,他就是不明白皇帝的用意。”
“那老王爷是什么态度?”
江淹低下了头,片刻他心情沉重道:“老王爷已经被皇甫卓气抱病倒了,病得很重,我来时去探望他,他让我转告,只求将来能饶过皇甫卓和皇甫武植一命。”
无晋默默点了颔首,这是必须的若连这点都做不到,他怎么对得起皇甫疆对自己的恩典。
这时周信在旁边道:“慧明禅师也要来,但他先要去崂山祭祀酒道士于玄他们畴前的关系最好,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东海郡的皇甫百龄。”
“我祖父身体不可了,他来不了,他的儿子都不知道晋安会之事,所以他等有代表。”
无晋忽然眉头一皱道:“那陈岛主那边呢?怎么没有他的消息?”
周信和江淹对望一眼,江淹便苦笑一声道:“这正是我要告诉的,陈岛主希望晋安大会在琉球岛举行,他想加入,可是腿又不可,希望我们能过去。”
无晋没有吭声,他心中着实不爽,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,真正的原因是陈家想主导这次晋安聚会,陈志锋是他外公,或许他心中,自己还是畴前那个傻二,谁掌握了自己,谁就是晋安会的主人,如果晋安会内部产生了内斗,那绝不是好事。
“那大家的意见呢?”无晋沉声问。
“大家的意见是以大局为重,尊重陈岛主,去琉球岛开会。”
江淹又道:“慧明禅师,可能是因为陈岛主持久在海外的缘故,他觉得自己被晋安会边沿化了,所以心中有些不满,我们应该理解他的心情,所以大家一致同意去琉球岛,现在就等主公的意思。”
“我的集思!”
无晋重重哼了一声“我的意思是不去,让陈家过来,要么就不要他们加入,这是我召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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