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维持这名义上“联合举办”的代价。

陈暮还是打算去听听培训班里究竟讲些什么。制卡是最艰的学问之一，这么多年来，他一直没有放弃自学，然而收效甚微。直到去年的时候，他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他的基础实在太差，十多年的浪生活，他没有接受过任何文化教育。

对于一个没有丝毫基础的少年来说，想要自学以艰晦涩而著称的制卡学，自然难上加难。然而他对自己的智商却没有丝毫怀疑，能在一个星期之内只凭记忆力便能学会制作一星级能量卡，当年那位制卡师就曾盛赞他的天份。

从那以后，他便放下这个对他来说暂时过的目标，而开始转向最基础的理论学习。每天不工作有多累，他都会时间来学习这些枯燥的知识。

告别华叔后，陈暮沿着一个小巷朝南走。今天是周六，他还有一项工作。

穿过两条街，走了大约二十分钟，他来到一二手废旧卡片收购站。

“嘿，伙计，来了！”和他打招是一个长得黑瘦黑瘦的光，他叫小黑。他也是这家收购站的主人。每到周六周日晚上，陈暮都会到这里打三个小时的短工。

陈暮朝小黑微微，只是脸上依稀还有几分木然。

对陈暮这副嘴脸，小黑早已经习以为常。当初陈暮来这里要求打短工的时候，小黑本来是拒绝的。这家收购站从他父亲开始，就一直是一个人打理，到了他手上，也同样一直是他自己打理。

雇人？小黑可付不起那工钱。

不过当陈暮说他不要工钱后，小黑终于还是答应了。当然，陈暮还是有报酬的，一般陈暮都会选几张废旧卡片带走，作为他的工钱。有时陈暮还会从这些废堆里挑几张没有用完的能量卡，小黑算了一笔帐，每个月，他在这上面节省的费用就是一大笔。只是对于沉默寡言的陈暮，他不免生几分好奇，这家伙怎么知这些卡里还有剩余能量呢？

不过自那以后，他每次见到陈暮都是眉开笑。

陈暮蹲下，开始对堆放的废旧卡片行分类。卡片的类有许多，有能量卡，有品卡，有拟卡，甚至有些还有一些比较少见的植卡动卡。不过这里的卡片无一例外全都是没用的，陈暮所要的便是把这些卡片分门别类。

工作行得很快，看得来，他对这项工作非常熟悉。

陈暮手腕一翻，朝小黑抛过去一张卡：“喏，这张卡还能用一阵。”这张二星级的能量卡里面起码还有一半的能量，陈暮都想不明白这张卡原来的主人为什么会这么浪费。二星级能量卡的容量是一千，也就是说，里面还有差不多五百的能量。

“嘿嘿，多谢小陈哥！”小黑看着手上的二星能量卡，眉都笑开了。颠颠跑到测能仪前，把卡片了去，当看到上面亮起的“523”数字时，小黑笑得五官都差不多挤成一团了。

陈暮没有理会，他一心一意地行着翻拣。虽然这里面也会现一些废旧的中级卡片，比如三星四星的卡片，现的概率还是颇的。但是对他来说，却没有什么价值。他现在唯一兴趣的便是一星级能量卡。

三年的制作生涯，让他对这最普通最低级的卡片有自己的理解。一星能量卡的制作方法并不只有一，陈暮就已经从这收集了十二不同结构的一星能量卡。这些结构各异的一星能量卡给陈暮的启发颇大，正因为他借鉴了这些卡片的一些技巧，才成功把制作一星能量卡的成本降低地到九十五欧迪。不过这样的好运可不会每天都有，到现在为止，他也只不过收集到十二张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