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:“...”
季夏皱了眉,陆宴不想她再过多的想下去,他贴覆在她耳边温柔的唤她,“宝宝,宝宝...。”
再过两天就是沈家的家宴了,一切还是等沈家家宴过了再说吧。
这是她作为他未来老婆该行驶的权利呢。
《说我告枕状呢。》
可她现在有他了,就应该由他来为她呢,她何必亲自动手。
可倘若萧舒窈不是原主,那她是怎么知这些的。
陆宴:有何不可,这是她的权利,就算萧舒窈知又能怎么样,反正他本来就要去找她的,季夏是他的亲亲老婆,他就是她,就是替她,替她报仇呢。
因为...留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呢。
瞧她这张乌鸦嘴,剧情都结束了,肯定一切都结束了,她在胡说八什么呢。
这两者之间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啊。
她无语的摇摇,突然又觉得哪里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。
还有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梦,原主的灵魂又在哪里,又为什么和萧舒窈说的如一辙,她们之间又必然的联系吗?
倘若萧舒窈的里住着原主的灵魂,照原主叽叽歪歪一儿脑也没有的脾气,她怎么能沉得住气来对她说这些话,早就对她这个鸠占鹊巢的人嚷嚷了。
只是没一会,季夏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,她参加完沈家的家宴剧情就全结束了呀,一结束她就要回去了,那陆宴失忆了,忘记了她,她就会彻底消失。
啊呸呸呸...
原本她还打算能在她离开之前能安生几天,不要再陷那些尔虞我诈的争夺里,没曾想她还是没能躲得过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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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非沈家的家宴结束,她还是没能回去,陆宴的失忆才会对她产生作用。
她神尴尬的立挣脱他,跟着站起,“没事啦,阿宴,你检查都完了吗?还需不需要去别的什么检查?”
季夏不想说,陆宴也没追问底,反正她的心声他已经全听到了。
哪里会像萧舒窈那样沉着冷静,矜持又又透满了贵,说话也非常有逻辑,这远远是原主不到的。
《万一小狗去找她麻烦,这特喵的指不定又来找我麻烦。》
她不想找麻烦,这两天她只想和陆宴好好的在一起。
《我这肯定不能跟他说,我在这碰到萧舒窈了啊。》
季夏想了想,一时没找到由,神一转才注意到她不知何时被陆宴拉坐在椅上,护士还站在两人后呢,两个人她怎么能推得动啊。
有自信是好事。
但他可决不允许别人来伤害他放在心尖上的人。
季夏眨了眨睛:“...”
她怎么差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,那她还在这杞人忧天嘛。
《要是萧舒窈还来找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。》
《我还能怕她么。》
《那我就见招拆招好了。》
陆宴唤她的声音传来,意识到自己走神的季夏恍然回过神来,疑惑的盯着他看,“嗯?...什么?”
他的大宝贝啊,就是心慈手,太过善良了呢。
陆宴嗔怪的看着她,猝然将心底的疑惑询问来,“臭宝,你在想什么呢,怎么想的那么神连我喊你都没有听到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