愁云惨雾,委屈的脸突然有些于心不忍。
正想解释一下,又突然跟想起了什么似的,瞅着他砸吧两下嘴,神略显不屑,“说的你好像没失忆,什么都记得似的,请问我的质问有用吗?”
k.o。
这场较量里,陆宴输得一败涂地,完全是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,还有苦不能言,闷声吃了哑亏。
可他还是生气,不满的嘟囔,“我是不记得了没错,可你也不该这么兴奋,还一脸的吃瓜群众,我看你本就是不在乎我。
你要在乎我,你肯定可生气生气的质问我,她到底是谁,本不会我记不记得,是不是失忆了。”
陆宴说的别提多委屈了,控诉她的跟个要不到糖吃的孩似的上就要哇哇大哭起来。
反被质问的季夏:“...”
《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?》
《这小狗...怕是真的有什么受倾向吧。》
《好像还有不太聪明的样。》
《算了,要不...看在他这么想受的份上。》
《我就勉为其难的问一下啦?》
陆宴:“...”他当真,真的是谢谢她啊。
还有到底是谁不太聪明,那人分明是她好不好,正常人的逻辑思维都不会像她这样吃瓜,正常人肯定是要生气的。
季夏轻咳了一声,故作生气,有那么像模像样的质问他,“昂,陆宴,你最好老实跟我说,你和这位女医生到底是什么关系,她是谁,为什么又要过来看你?
老实代啊。”
《啧,瞧我这演戏的天分。》
《这不说来就来了。》
听完她心声的陆宴表示,已经被她气的一老血卡在了,梗的说不话来了。
季夏见他不说话,更来劲了,冷哼一声,“你怎么不说话了,心虚了,陆宴,我告诉你,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就没事了,你今天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。
要不然你就等着跪榴莲吧。”
陆宴:还真有那么意思了啊。
他脑海里也忽然响起一首歌来,该合你演的我视而不见,在一个你的人即兴表演,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,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...
陆宴还是像个闷葫芦似的没说话,真就像应了季夏的那句心虚似的,静静的看着她一个人演独角戏。
这番怒火可远远不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