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陆宴,你禽兽,你混蛋。》
《姑奶奶我痛恨死你了。》
《我恨你,我恨你,我恨死你了!!!》
季夏张嘴骂完他,还不忘在心里喋喋不休的怒骂陆宴,恶劣的语气真跟他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。
这下子一无所知的陆宴更为一脸的懵逼,是真真儿的不知道他到底又做错了什么,值得她这样恼羞成怒的怒骂他。
他到底做错了什么?
陆宴见她发这么大的脾气,想想觉得不好,不该这么走了,索性转过挺拔流溢的身姿重新折返了回去。
坐在马桶上的季夏又疼又难受,怎么也上不出来,也根本没想到陆宴会去而复返。
直至前方的浴室门传来解锁的声响,坐在马桶上跟便秘了一样的季夏宛如被当头棒喝,猛地抬头看向正前方的浴室门,脑子迟钝的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《!!!》
《什么情况?》
《是陆宴!》
《卧槽,我忘了锁门了。》
伸手转动浴室门把手的陆宴:“...”她那么激动干嘛。
还有...她为什么要锁门?
在防他?
为什么?
陆宴:“...”
这边已然反应过来陆宴要进来的季夏,人几乎是触电般的想也不想立马从马桶上跳起来,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去,生扑过去伸手就想阻止。
边睁大眼睛惊恐如斯的失声大喊,“你不许进来,你...。”
“咔嚓”一声,浴室的门已然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打开,鹤立鸡群,长得异常俊美又奶的男人已然出现在浴室门口。
开门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季夏未说完的话,明显是她行动迟缓反应慢了,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他进来。
门内的情形却让陆宴差点大跌眼镜,险些没反应过来。
季夏的睡衣裙摆被系在腰间,裤子在腿弯,宛如清晨冉冉升起的太阳,风光无限好,那诡异的模样就像是故意把陆宴骂进来欣赏的一样。
他当即喉头一滚,眼神炽热。
《靠!!!》
《小奶狗又进来干嘛?》
《存心找骂吗?》
季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,一双火气超大的大眼睛愤愤然的瞪向陆宴,却发现他好看的桃花眼眼神炙热的紧盯着她看,一丝一毫都没错过,眼眸还渐渐变得幽深。
还彰显着一丝...欲?
季夏莫名的怔了怔,突然不明白他的欲是哪里来的。
她褶皱着秀眉视线下意识的循着他的目光,垂眸往自己身上看,视线触及她系在腰间的裙摆,和褪到...。
“啊!!!”季夏失控的失声尖叫起来,手忙脚乱的赶忙将系在腰间的裙摆给放下来。
可她一着急裙摆没放下来,反而越系越紧的...打不开了?
又在看到陆宴眼睛一眨不眨的还紧盯着她看,她欲哭无泪一下就没辙了。
情急之下,季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赶紧退回去重新坐在马桶上护着自己,脑袋深埋在裙摆里像只鸵鸟一样的没脸见人了,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。
《呜呜呜...这下糗大了。》
《啊啊啊...这小奶狗为什么要突然进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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