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是事实好吧,他的不就是她的嘛。
季夏不屑的冷哼一声,以防他再次偷袭亲她掌心,她倔的仰起小脑袋,“哦豁,是嘛,好呀,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你现在就给我一张没有限额的黑卡好了。
这样我就相信你的鬼话。”
陆宴邪魅的勾起角,应声,“行,那我现在就让家送来,臭宝,就真的只要一张黑卡吗?要不等我院之后,我把我们家所有不动产全过到你的名下,动产可能需要时间,我回让我妈妈整理一下再过给你。
臭宝,你看行吗?”
一脸无语的季夏:“...”
《他确定他不是在讽刺我吗?》
《我要他家的动产和不动产嘛?》
《我要那么多钱嘛。》
《我不过是随说说的好吧。》
陆宴:他是认真的,只要她想要,他命都给她。
也就在季夏还没反应时,陆宴低凑近她,目光真挚,“宝宝,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,我说的是认真的,我们陆家的男人天生媳妇。
结婚都是以陆家的家命为聘,所以宝宝只要你想要,我命都可以给你。”
自古情话最为动人,季夏也不能免俗。
偏偏陆宴的情话里一字一句没有一句是讲我你三个字的,可他却把对“季夏”的表现的淋漓尽致,比我你三个字都要来的好听和悦耳。
季夏摊牌了,她心动了呀。
《呜呜呜...小狗好撩,好会啊。》
《我就是只菜,我玩不过他。》
《天哪,好喜哦,我也好想拥有一只这么会的小狗哦。》
《只可惜,这小狗他不属于我。》
陆宴:“...”她这话是什么意思?
什么叫这小狗不属于她。
他不就是她的吗?
她是对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?
或者,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他了。
无妨的,就算不结婚他也已经属于她了呢。
“宝宝。”陆宴嗓音低沉的喊她,语气糯又带着一丝丝的沙哑。
季夏电般的从失神中回过神来,视线意外的落在他白净又英俊的脸上,目光不经意的扫过被她手扯得大开的领,她的睛一下定格在的锁骨,和的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