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夏脑海里忽然窜一句,她昨晚隐隐约约听得不够真切的话。
她这是怎么了?
他贴在她耳边低语,诱哄,“宝宝,我就是你的阿宴啊,我是阿宴,你大胆着来,我保证你明天一早起来,第一看到的人肯定会是我,乖。”
季夏双迷离的一愣,睁着一双无辜的睛盯着压在她上的男人。
一室的酣畅淋漓和旖旎。
是被卡车撞飞又撞回来过吗?
她还是被剧情给无情的制裁了?
不是陆屿!
微凉的指尖及她的肤,季夏陡然浑一个激灵,人如梦初醒般的醒悟过来,双手撑着他的膛就要把他推开。
她旁边有人?
“陆屿,不要,不行,不可以,你给我开,我不要你,我不要你。”季夏失控的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,一副死也不会让陆屿得逞的样。
他微微一愣后,单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她,故意使坏般的在她耳边耳鬓厮磨,“你不要我碰你,那你想要谁碰你,嗯?”
陆宴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神,他低就吻住她,“宝宝,我受不了了,我要你。”
*
——宝宝,我就是你的阿宴啊,我是阿宴,你大胆着来,我保证你明天一早起来,第一看到的人会是我。
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。
翌日清晨,季夏是在浑酸疼中醒来的,脑也是一阵脑胀,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样的难受不已。
陆宴闷哼了一声,准的叼住她的与她缠绵悱恻起来,一手解开她上的衣服。
《今天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。》
季夏的脑不清醒的到了极致,只是凭借着本能在那嘀咕,“陆屿,我不要你,不要你啊,开,你开啊,我不要跟你睡,阿,阿宴,阿宴...。”
季夏睁大睛,冷不防的倒一凉气,人跟傻了似的躺在床上没动,也是一瞬,她咬牙切齿的伸手扣住搂着她腰的手。
“嘶!”
她神痛苦的喊着陆宴的名字,豆大的汗不断的在她额角落下来,伴随着的还有她无声的泪。
看的听她喊他名字的陆宴心疼的要死,心就像被揪着似的,也开心的要死,她是想要他的,却于心不忍她这么难受和痛苦。
反正她一会就会成为众矢之,韩雅雯也会把所有的锅推给她的。
沉迷其中的陆宴差就被她给推开了。
“唔!”
陆屿? [page]
季夏眯着睛,扣住他的手腕正准备动手,耳边猝然响起一晨起独有慵懒,还格外的男声,“唔...宝宝,你醒了,怎么不多睡会,再陪我睡会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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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陆宴!
季夏一脸痛苦的面般的睁开睡惺忪的,目是陌生的环境,陌生的房间,昨晚的记忆忽然翻山倒海般的涌上来,她错愕不已的睁大睛。
既然横竖都要死,那她一定要拉个垫背的,免得被白白的冤枉了。
两满足的喟叹声不约而同的在房间里响起。
这声音有耳熟。
《阿宴,你在哪,你现在到底哪里啊,我真的持不住了。》
还没来得及尖叫,一条手臂忽然横过她前,搭在她腰上,将她给抱了。
季夏一脸懵的扭过,半张白皙帅气的俊脸忽地窜她底,另外半张埋在白的枕里,但这并不妨碍季夏认睡在她旁边的男人就是陆宴。
是...陆,陆宴吗?
他们还是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