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
只是因为给姜寒酥洗脚洗的时间太长,此时已经凉了。
他稍微洗了洗,便拿巾净了。
穿着棉拖鞋,将两盆全倒在了外面。
倒完后,苏白并没有去,而是关上了门,对着里面喊:“你冬天的睡衣就在柜里,快换了吧。”
许久没声,等过了一会儿,才听到姜寒酥小声:“你,你不准来。”
“放心,我还没无耻到那个地步。”苏白。
姜寒酥可不信,掀开被穿上棉鞋,从里面将门给锁上了。
听到里面反锁声音的苏白笑了笑,这里可是他家,他要是想来去的话,直接拿钥匙就行了。
苏白拿了瓶,拧开盖后走到院里看了看,抬起,便能看到天空中的一圆月。
或许是因为古人写月常与思乡孤独划等号,所以苏白以前很不喜看月亮。
那时候一个人本就孤独,再在夜里独自赏月,岂不是平添幽凉。
只是此时不同了,有个人相拥而伴,已不再孤独。
所以这月亮看起来,也就更加漂亮了起来。
只是不知这月亮上的嫦娥,经年一人,是否也会到孤独。
应该不会。
苏白摇了摇,因为她怀里总归还有一只兔,前世的苏白,可真就一人背井离乡过了许多年。
在院里站了一会,将拿的那瓶喝完,琢磨着姜寒酥已经换好睡衣了,苏白便从箱里又拿了瓶,然后敲了敲门。
只是苏白敲了好几下,都没反应。
“你要是不开门的话,我就在门外站一夜了,你知的,我是能到的。”苏白。
苏白这句话没说多久,姜寒酥就怒气冲冲的把房门给打开了。
“咦,还在生气呢?”看着一脸气恼样的小寒酥,苏白笑着问。
在很久之前苏白就发现了,姜寒酥不论在任何时间,都很好看。
哭的有哭的,喜有喜的,生气时自然也有生气时的。
人薄嗔,本就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靓丽风景。
而姜寒酥生气薄嗔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丽的风景。
姜寒酥皱了皱鼻,冷哼:“下次再放假,我就不来了。”
“那就没人帮我复习功课了。”苏白笑。
“没人帮你复习功课正好。”姜寒酥气。
“那我上不了大学怎么办?”苏白又问。
“上不了就上不了,而且你上不了大学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姜寒酥问。
“是哦,好像真没关系,到时候你去其它省上大学,我们俩相隔两地,四年啊,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,谁知四年之后我们再相见,会不会成为路人呢?”苏白。
“你。”姜寒酥这会是真生气了,如小鹿般的眸中都已经开始积蓄泪了,她穿着拖鞋就想往外走。
“你想去哪?”苏白问。
“你我!”姜寒酥冷着脸问。
“让开。”姜寒酥又。
苏白哪里会让,将她给揽腰抱起来,然后用脚将房门给关了上去。
“怎么还真生气了?别说以我现在的成绩只要考不失误,除了那几座尖大学上不了其它随便上了,就算是我真的考不上大学,又怎么可能四年不见你,我要是真考不上大学,到时候不得在你学校旁边买个房,天天去你们学校找你啊,你看,我们住一个院我现在都想跟你住在一间房间,你真以为我能离开你那么远是吗?”苏白将她抱在床上,然后了她的鼻,笑着说。
“别我的鼻。”姜寒酥还在气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