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好喝吗?”苏白问。
写了姜寒酥三个字,想了想,苏白也添了一百块钱,然后在姜寒酥的旁边写下了苏白两个字,看着账簿上下列单独并列的两个名字,苏白满意地收起了账簿。
因为村里都没来人的原因,这些跟王大义远一些的亲戚也都不认识苏白跟姜寒酥,两人公然地坐在一起倒也没什么不妥。
醪糟汤过后,便又是几荤菜。
苏白笑了笑,用手捉住姜寒酥的小手,然后在她手心挠了挠。
还好因为人少的原因,没分什么妇女,小孩座。
所以苏白也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,姜寒酥脸薄,苏白的脸可不薄。
“嗯。”姜寒酥了,:“好喝。”
用米酒的醪糟汤算是正席中许多孩非常喜喝的一个汤。
“哈。”苏白无语了,了她的鼻,:“你跟我说啊!”
苏白笑了笑,又帮她舀了几勺。
小孩早就去找好位置了,苏白跟姜寒酥作为最后席的,自然找了位置的缺坐了下来。
将收来的钱和账本给王船后,苏白跟姜寒酥也席就坐了。
就像苏白自己说的那样,他还在上学,谁会跟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论这个规矩呢。
“我还在上学,这酒实在是喝不了。要不我直接一瓶啤酒吧。”规矩在这,酒上耍赖又非苏白的作风,苏白直接拿起了桌下的一瓶啤酒,然后用筷撬开,一气直接闷了一瓶。
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们,而且他们坐在一起,众人十有八九也猜他们是情侣了。
“怎么不喝?”苏白问。
而苏白他们这一桌,除了苏白跟姜寒酥外,都是大人。
而在正席过半时,整个酒席中唯一的一条鱼——红烧鲤鱼端了上来,而鱼正好对准了苏白。
苏白自己不喜吃太甜的东西,因此并没有去舀。
苏白站起来用自己的汤勺帮她舀了一勺,然后直接放在了她的嘴边。
不为什么,就是因为够甜。
苏白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人写(写酒,即倒酒。)了满满地一杯白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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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前面几甜小上来后,正菜便都一一端了上来。
醪糟汤上来后放在了中间的位置,众人用汤勺去舀汤喝时,苏白发现姜寒酥没有动作。
姜寒酥看到后,嘴角弯了起来。 [page]
这一瓶下肚,虽是啤酒,其他人倒也没说什么。
姜寒酥用嘴抿了抿,将汤勺里的汤喝了嘴里。
其实,就算是苏白不喝这瓶啤酒,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。
被苏白这么亲密的一,姜寒酥脸微红,不过却没有说什么。
……
“够不着。”姜寒酥可怜地说。
在苏白他们这里,有鱼酒的说法,即鱼对着谁,谁便要先喝上一杯酒。
这一纸杯白酒可不少,姜寒酥抿了抿嘴,用小手在下面打了苏白一下,示意他不要喝。
两人也算是堂堂正正了礼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