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橘想了想：“大绿衣。”

“这本来就是俚语，回归之前，港岛警力不足，”陈昼仁说，“当时的警察基本上有四，一啊，是以英国为主的欧洲人。”

江晚橘看他：“你知？”

话题千扰百绕，左右离不开两人。 [page]

陈昼仁颔首：“这个词就是形容印度籍警察，他们当时上包巾，穿绿制服，可惜业务平差，捉不到贼，被气到只能哨——”

他的手指间有淡淡的凉薄气息，像是抚摸过一整个天的薄荷。

江晚橘轻轻依靠在后面，手指碰到冰凉的玻璃。

“那你是广东人？”

“不，”陈昼仁笑，“我只会几句。”

“我想要问一下江小，”陈昼仁问，“今晚想要去我房间喝一杯吗？”

说不为什么，江晚橘很不喜学习近代史，尤其是割让租界的分，每一个条约都背到难过——她想，自己后来选择学理科，或许也有这一段因素在。

陈昼仁略想了一下：“捉人唔到bb？”

江晚橘刚想问为什么特意名山东人，忽而想到，曾经的威海卫也是租界。

江晚橘的下搁在手臂上，她看着玻璃车窗外的一切：“你是香港人？”

说话间，江晚橘掖住的发落了一小缕下来，在她动作之前，陈昼仁先一步抬起手，亲自帮她整理好发。

她猜测：“abcd，是指英语字母？”

江晚橘大方地说：“你问吧，只要是我能回答，一定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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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橘说了自己的情况，独生女，读大学，目前在实习中，想要去更的地方看看。

江晚橘恍然大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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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一，就是上面提到的欧洲人，除此之外，警察中有住在港岛的华人，大分是广东移民，还有一些山东人，又称山东差。”

陈昼仁否决：“不。”

江晚橘睛不眨，她没听过这些，听陈昼仁讲起来，只觉着有趣。

她靠近陈昼仁：“你怎么知这么多？”

陈昼仁仔细听。

江晚橘夸赞他：“简直无所不知、无所不晓。”

陈昼仁笑了一声，他侧：“不过，我今晚遇到一个难题，可能需要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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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昼仁耐心地说：“还有一，就是印度人，罗差。那时英国也在印度民，就近从印度引来一分劳动力，你那句歌谣怎么唱的？”

江晚橘侧着脸看他，她说：“我以前看好多好多关于香港的电影，成龙，你知吗？他演过的那个《a计划》，记得里面有个歌谣，什么abcd，大绿衣，bb……”

陈昼仁颊边的酒窝又来：“这些算多吗？”

“差不多，但还有一补充，”陈昼仁笑着纠正，“是指当时的警察，基本可以划分abcd四大类。”

她的心情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