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,她是万万不怕的。
“我就是一个大兵,一切行动都得听长官的指挥,你跟我说这么多,改变不了任何东西。”苏穆翘着二郎,不断的上下打量着萧望舒。
不得不说,这个女人长得的确是漂亮,不仅材挑,态婀娜,五官也是致的很,即便是跟断红绫相比,也是不遑多让,反而比断红绫多了那么一丝知的。
说到这,苏穆有意无意的顿了顿,然后起伸展了个懒腰,故作一副慵懒之态,:“你是不知啊,这两天我们为了围剿龙牙抗日特遣队,足足跑了好几百里路,老这浑的骨都快散架了,今天趁着这个机会,可得好好放松放松。”
萧望舒心下惨然,但脸上却是毫无惧,依旧是冷冰冰的:“尽动手吧,要杀要剐,随你的便!但凡我皱一下眉,就不是中国人!”
苏穆一边说着,一边迫萧望舒坐在椅上,并把她的双手反缚起来,让她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。
在这一瞬间,萧望舒心神大。
萧望舒尽可能的把脸向侧旁扭去,不去与苏穆对视。
接着,苏穆又转拉过一张椅,坐在她的正对面,与她四目相视。
当看到她那闪躲的神,以及那不易察觉的呼加快,苏穆顿时咧嘴一笑,趁着她心神错的这短暂瞬间,突然开问:“你们复兴社到这嘛来了?”
如果说断红绫的冷艳是一朵带刺的白玫瑰,那么这个女人,就是一朵完全绽开的红牡丹,大气而又迷人。
可要是真的遭到这畜生的凌辱,对于她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儿家来说,却远远要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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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这些东西,觉得对于我来说有用吗?”
而另一边,苏穆在说完那句话后,就一直在观察萧望舒的表情。
即便是对此结果已经好了心理准备,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,萧望舒却发现自己的心内还是无法从容面对。
苏穆看了一会,突然又开说:“不说你的名字也行,反正即便是说了,我也不一定能记住,大不了等我老了,跟我的后辈们说起曾经在中国战场经历的往事,就跟他们说,当年老在中国的山西,曾经亲手杀死过一个难能多见的人,可惜却没能留下她的名字。”
这是两个气质完全不同的女人,各有各独特的味。
苏穆如此放肆的打量,顿时让萧望舒倍不自在,尤其是对方那双睛,更是亮的几乎能把人给刺穿,好像一切的伪装,一切遮掩,在他面前都形同虚设,简直是能把人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
听到这话,萧望舒顿时容失,一双丽的大睛,充满了惶恐与惊惧。
“哟!嘴还!”苏穆嘿嘿一笑,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表情,又往前凑了凑,几乎是贴着萧望舒的耳朵,轻声:“杀你倒是不急,反正你就要死了,不如趁便宜了老,这么漂亮的人,在这兵荒的时候可是不多见,连大上海歌厅那几朵际,跟你比起来也是自惭形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