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是滁州军带来的意外了。
夫兼表兄死了不在意?
簇新明光甲,只这装扮,就不是寻常目能穿的。
这人二十,铠甲簇新,还有些不合,却不像是战将的模样。
邓健的锏已经搭在韩坤肩上,声音冰寒:“徒三爷问你话,没听见?”
徒三想起陵,连忙问。
不认识。
脸上不是别的,正是他边近卫的脑浆。
一万来兵送殡,那陵县剩下的兵卒,岂不是就剩下一千左右?
霍宝、寨主等人过来奔丧,带了六千人。
徒三一看,却是蹙眉。
邓健完全不用理会后,只全心杀敌。
他的亲兵队长,连忙带了众亲兵随后,为掠阵。
滁州军真的很啊!
再看徒三这边,也是郑季带了人护住徒三后。
柳二这边知晓了兵卒大概人数,误会来的都是亳州兵,就动了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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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六千人跟着六千亳州军,一起送殡。
从密林里逃窜来的敌兵,总共两、三千之人数,可滁州军联合亳州军,却是八千多兵卒,四位战将。
柳彪见状不由一愣,随即望向邓健。
徒三与两人闻言,神情亦是带了古怪。
不过半盏茶的功夫,敌军已经被砍杀过半,邓健也冲杀到敌军中军,抓了一人在手。
徒三望向柳彪:“这是柳氏族人?”
两千多亳州军是疲军,六千滁州军却是生力军。
他望向其他敌卒,确实是亳州军,有几个小目熟,正是他当初回曲征的那几百人之一。
方才邓健去抓人时,他边近卫护着,被邓健一锏一个,砸的脑浆四。
虽说没有证据,可谁都晓得之前柳大之死与柳二脱不得系。
那人脸上红红白白,神已经直了。
韩坤肩膀发沉,动也不敢动,带了哭腔:“二表哥……带人往陵去了……”
加起来就是一万一。
韩坤认徒三、柳彪来,哭着求饶:“徒三爷救命,彪表弟救命!”
徒三自投到柳元帅麾下,就被柳大、柳二排挤,与柳家其他族人也不亲近,所以认识的人不多。
韩将军的堂侄,就是韩夫人的亲侄,柳大的妻舅。
滁州军又是以军功论升迁。
陵县本有亳州兵一万四千人,被柳二带来七千,只剩下七千人。
见人数像是不够分,滁州军都急了,生怕落在后,白跑一趟。
徒三从楚州回来,带的人是四千。
刚才带人炮轰大家的是哪个?
柳彪心生向往,不由战意盎然,挥着兵杀向敌人。
“柳虢何在?”
还有前些日韩大郎之死,也是柳二嫌疑最大。
柳彪神古怪:“不是柳家人,是韩家人!大嫂的弟弟,韩将军的堂侄韩坤!”
此时不取陵,还等何时?
堂弟死了也不在意?
不畏战。
就见邓健后,亦是跟着几十亲兵。
还有脸求饶?
邓健跟提小崽似的,提了那人在手,大踏步走到徒三面前:“这是哪个?”
这三人带兵倒是一脉相传,只是平素还算勇武的徒三,在阎罗降世的邓健与大杀四方的面前,就有些不够瞧了。
不过瞧着这人也是熟,应该是之前打过照面。 [page]
早上大家识破柳二的埋伏,绕路而行。
徒三不由瞪目结。
至于二十架炮车,他晓得神威武,可真想要全歼一万亳州兵也是痴人说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