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朝廷党争不断,地方官也是想起五八门的税来刮地,大家都是见怪不怪。
前面有人没钱,那县兵也没有驱赶驱逐,只让他登记城目的,寻亲、访友、还是讨生活,还给指了门路,衙门在召人通排沟,吃住,一日五文钱,找不到活计,可以往那边对付几日。
一车铜钱,一百多贯钱,真要换粮,也不过是一千多斤。
大旱还在持续,各地储粮只有少的,没有多的渠,这价怎么可能降下来?
霍豹却想到价上:“怪不得县兵收这么低的城税!他们不是收税,是在城门摸底,指定与那些地痞勾结到一块去了。”
霍宝忍不住望向骡车那边。
那人恩德谢过,喜喜去了。
只是在骡车城后,后边缀上了两个青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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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文钱的城费?五文钱的工钱?
霍宝这边,将十个童军分了好几伙,约好了城后集合地,就各自排队去了。
七十里的山路,大家一直没歇,就是粮都直接在路上吃的。
包十文一个,酱两百文一斤,酱鸭一百五十文一只,斗米千钱,这是三月上旬的价,三月下旬差不多,他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三月下旬我们路过时,还没有人收税。”霍宝发现不同,回看了骡车:“人太多了,还是分一半城,一半留在外接应吧。”
没有异议,留了一半人手,了几个青衣小帽、大人家仆从装扮的,牵了一辆装铜钱的骡车去了县城门排队。
“啊?!”瞪大睛,不明所以。
“这曲县不对……”
行人这边一人一文钱城费,倒是不多。
霍豹疑惑:“这一天下来也没两贯钱,还这样费事什么?值当十几号人盯着?”
这曲县是为了敛财,才会在城门收“城税”,可这一人一文钱的城税又太便宜了,除非……设卡的目的不是为了收钱。
两人都望向霍宝,霍宝却没有立时说话,等远离城门,才低声对二人:“咱们的骡车被盯上了。”
将童军与执法队单拎来,没有归到徒三势力下。
若非价这么,大家也不会装了整整两辆车的铜钱下山掩护。
那边已经到的手下,有县兵打开车帘,看了下里面,跟边人说了几句,收了一串钱,摆摆手让他们城去了,看着倒无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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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,并不觉得意外,反而有些雀跃:“肯定是地痞盯着城门,盯着城的人捞一笔呢。哼,这些孙,撞到咱们手上,好好收拾他们一顿!”
怒:“又是官匪勾结,这天下就没有好官了!哼,谁还怕他们不成?咱们快去集合,带了兄弟们过去,不能让他们得逞!”话音未落,就要走。
申正时分,一行人终于到了曲县外。
霍豹已经了三文钱,三人也顺利城。
曲的价降下来了?
“现在这个曲县令不错,城费只收一文钱……前年我来过,收三文呢。”笑嘻嘻。
霍宝却是忍不住皱眉。
“不用都过去,让他们抢!”霍宝一把拉住,。
霍宝边,只有、霍豹两人。
城门,两行队伍,一行走行人的,速度都快的;一行排着骡车、车的,则有官兵查看货,还询问几句,看样似收缴城税。
霍宝的心提了起来,面上却不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