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百龄将帐本最后一页撕下,丢了火中,望着火苗将帐页卷起,变黄变黑,渐渐吞噬,他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来了,没有了帐本,皇甫家走私生铁之事就无从查起。
皇甫旭连忙命令车夫:“去赵医生家,要快!”
无晋嘿嘿一笑,他心中却在暗暗思忖,那一剑速度极快,不亚于自己,而且厚厚的帐本居然被对方的剑刺穿,说明那是一把极为锋利之剑。
这时,码边波翻涌,一个黑影从中爬,皇甫旭大喜,急忙迎了上去,“得手吗?”
“嗯!有原帐本在,抄录副本也没有必要,关键是你在港登记的并不是生铁,而是木材,早已经海,没有帐本这个证据,他们很难定罪。”
无晋摆摆手,“被下的石了一下,不碍事。”
皇甫旭翻了翻,虽然已经被浸泡了,但还是能看清上面的字迹,正是他的那本秘帐,皇甫旭顿时欣喜若狂,这本帐拿回来,他们皇甫家就保住了。
他又看了一儿,语重心长说:“旭儿,你要好好反思,虽然以后你不是家主,但你还是家族心成员,这个教训你一定要记住。”
一霎那,一支剑从右首大树后闪电般刺,无晋措不及防,只听见‘嗤!’一声,他右肋下一阵剧痛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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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从树后走了着绣长裙的凝月,她目光冷地看了看剑尖,上面的血迹竟然只有半寸,不足以致命,她不由眉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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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,现在已是一更时分了,你休息一下吧!”
赵医生约五十岁,是个外表严厉的小老,他狠狠地瞪了无晋一,怒:“在那情况下,应该立刻上岸包扎止血,你居然还游了五里,你不想活了吗?”
‘他的,幸亏老有甲,否则就变成串田了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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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一个时辰后,无晋终于有恢复了,他的伤不是很重,没有刺到内腑,只是稍稍有失血,这个赵医生是维扬县名医,他迅速给无晋消毒并清洗伤,又给他喝了补血的药,再加上休息一阵,无晋慢慢觉到在好转。
县公府的护宅河通往楚江,在离县公府五里外一个私人码上,停着一辆车,皇甫旭站在码上,不时焦急地向中望去,他非常担忧无晋能不能得手。
“啊!你受伤了。”
他心中对无晋充满了激,一抬,却呆住了,只见无晋在小心地理伤。
皇甫旭中闪过一丝不安,其实还有些证据在外面,他在丽港登记的就是生铁,但此时他不敢说。
皇甫百龄又长叹一声,“这次若不是我们皇甫家了无晋这个奇才,家族真的完了。”
无晋大吃一惊,他万万没有料到这里会有伏兵,而且剑刺得这么快疾,他知自己中剑了,翻过栅栏,跌中,隐隐见一缕血在中飘起,他的人已经无影无踪了。
皇甫百龄扶着儿的肩膀要站起,皇甫旭连忙将父亲扶起来,皇甫百龄笑:“我去看一看无晋,这次要好好奖励他。”
皇甫旭蹲在父亲旁,怯怯生生说:“无晋说,皇甫渠没有抄录副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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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前世的女人虽然野蛮凶狠,但最多是用肢语言,可这个时代的女人,动不动就拿刀杀人,一都不温柔。
他见皇甫旭满脸焦急,想问又不敢问,便慢慢地脱下了靠,光着上,他从右腰靠下取了帐本,帐本外壳是一层厚厚的,十分结实,但上面却被刺穿了一个。
县公府藏有人啊!居然判断自己会从中逃走,那一瞬间,他瞟了一,对方好像还是个女人,他娘的,自己第一次受伤居然是栽在女人手上。 [page]
皇甫旭羞愧地低下了,“孩儿知错了。”
他又轻轻摸了摸藏在内侧的油布小包,小包还在,天亮后,皇甫渠必然会上门来讨要,他须立刻抄录一份副本,便对赵医生拱拱手,谦虚地接受了批评,“医生说得对,小知错了,下次再不敢大意,另外.....能不能借纸笔给我,我有急用。”
皇甫旭也发现无晋有些不对,连忙扶他上了车,车迅速起动了,躺车的垫上,无晋疼痛得了一声,刚才上车时扯动了一下伤。
无晋脸有惨白,他摆了摆手,“到车里再说。”
幸亏这册帐本挡了一下,他的小命才没有丢在县公府,他将帐本递给了皇甫旭,又摸一张膏药,这是他自制的伤药,将它小心地贴在伤上,药浸伤,痛得他一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