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翰贞不在,他的计划也难以实施,无晋无所事事,他也不急,随行逛一逛维扬县的大街小巷,这一带他还没有来过,穿过一条小巷,顺着另一条大街缓缓往回走,与郡衙平行的这条大
无晋一竖大拇指,猛拍祖父的,“姜果然是老的辣,我这小心思哪里瞒得过祖父,哎!佩服啊!五投地的佩服。” [page]
“小,就直说吧!你要多少钱?”皇甫百龄脸上带着笑意,他很喜这个孙。
“你说.....是什么机会?”他迟疑着问。
无晋脑袋,笑嘻嘻说:“其实我是不好意思开。”
皇甫百龄苦笑着摇摇,“不放弃又能怎样呢?难还要去求那个贪心县公吗?只怕我们再回去,就不是五万两了。”
无晋沉默了,他转向窗外望去,只见外面夜幕已经降临,家家华灯初上,将维扬城缀得如璀璨的星空,不远的楚河内一艘艘画舫灯火辉煌,不时有女人的笑声隐隐传来,琴声、歌声,将维扬城映衬得繁华如锦。
“需要!”
“那好吧!你要借多少钱?”
“我暂时还不能说,现在没有把握,需要一步步去,如果把握大了,我再告诉祖父。”
“祖父,难我们真要放弃曹主事吗?”无晋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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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!”无晋连忙摆手,“我不是要,只是借。”
无晋说得很慢,语气定,不容质疑,皇甫百龄一震,他回惊讶地望着无晋,他忽然有一奇怪的觉,这个孙的上上下下都透着一神秘,他又想起无晋失踪了三年,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嗯!我算一算。”
次日一早,无晋便去了郡衙,向衙役打听了一下,却得知苏翰贞下乡视察未归,估计明天就能回来了。
皇甫百龄呵呵笑了起来,用拐杖在他上轻轻敲了一下,“你这个小鬼,我不问你就不说,说吧!需要我帮你什么?”
“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在此山中。”
无晋不由摸了摸腰间的四十两银,他的嘴角了一丝苦涩的笑意,钱啊!他也同样需要,不如他替家族一事,让自己也同时赚上一笔钱,公私两顾,何乐而不为?
直觉告诉皇甫百龄,无晋说的机会很可能是真的,尽他看透了竞选曹主事不过是权贵们捞钱的手段,可真要他放弃这个机会,他却又有舍不得。
这就叫与其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。
他话音刚落,皇甫百龄便递给他一枚玉牌,“凭这块玉牌,你可以去帐房支取银,最多可取五千两。”
“祖父,或许无须靠那个县公,我们也有别的机会。”
“我是你祖父,有什么不好意思开的,莫非你是...想要钱?”
么?”
皇甫百龄念了两遍,笑着一竖拇指夸赞:“说得不错,很不错,确实是这个理,唉!可惜我们的三万两银,就这么无声无息打了漂。”
皇甫百龄,他能理解无晋的谨慎,他沉一下,便问他:“需要我什么吗?”
无晋心中迅速盘算了一下,那件事,他大概需要三千两银,不过需要稳妥一。
“祖父,我想借三千五百两银。”
皇甫百龄已经无心去争那个所谓的曹主事了,可一想到长为这件事已经先后付给了皇甫渠三万两银,他心中就一阵心疼,三万两啊!这要他们家族的船队下三次南洋才挣得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