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书桌前是一张檀木背椅,皇甫百龄就坐在椅上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惟明连忙躬施礼,“孙儿参见祖父!”
“不用客气,去把门关上。”
惟明把门关上,又走到祖父面前,垂手等待祖父的吩咐。
皇甫百龄微微一笑,“你是不是很怨恨你兄弟惹祸事,让你被迫接了这个职位?”
“孙儿不敢!”
事情到了这一步,惟明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想法了,他躬说:“孙儿确实很愿意去参选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男儿大丈夫焉能中无志?”
停了一下,皇甫百龄又笑:“不过我很欣赏无晋,虽然他打伤嫡次孙,但这以牙还牙的风格我是最喜,那个混竟敢在开重要族会时跑去嫖,是该好好教训一下,打断他的,正遂我的心愿。”
“可是祖父,没有证据说是无晋所为,我也没有见到他人。”
皇甫百龄看了他半晌,便淡淡一笑,“你维护兄弟的心情我理解,但在我面前,你不用掩饰什么,我已经说了,我很欣赏他,而且你下面去和其他五个家族竞争,我希望无晋也能帮助你。”
皇甫百龄背着手走到窗前,他的目光注视着窗外一株杏树,枝已挂满了累累青杏,他中了一丝复杂的神,缓缓:“惟明,你也知,你父亲不是我亲生儿,但二十七年来,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孙,你父亲当年去世时,给我的遗言是希望你们兄弟二人尽量能平平静静过一生,无波无澜,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能考上贡举士,而且无晋又在关键时候现,我觉得这是天意,既然天意如此,那我就应顺天而为,你尽全力去争取曹主事,家族会不遗余力支持你。”
惟明心中苦笑一声,这曹主事不是他努力就能争到的,这实际上是东海郡官场的权力角逐,是六大家族财力的竞争,其实和他一关系都没有。
惟明此时更关心自己的世,祖父提到了父亲,激起了他求知世的望,他便低声问:“孙儿已经二十七岁,即将到而立之年,祖父能告诉孙儿一关于父亲的真实份吗?”
皇甫百龄摇了摇,“我答应过你父亲,在你三十岁时才能告诉你真实世,不过有一我可以先告诉你,你父亲真正的名字不叫天竹,而叫天凤。”
皇甫百龄压低了声音:“你要记住了,你父亲的真名此时天下只有你我知,不可对任何人,包括无晋,否则你将有杀之祸。”
“祖父放心,孙儿一定严守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