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齐州音,暴发的嘴脸学得惟妙惟肖,小厮脸都吓白了,要是老鸨知他私拿了客人的十两银,非打死他不可,他连忙央求,“大爷消消气,我给你安排,先去吃饭!”
......
“我逗你玩的,看你急成什么样,你总得让我家姑娘吃饭吧!” [page]
“你小又胡说八了,上次是你差把人家揍扁了好不好,要不是我们拉架,就要人命了,算了,你快说,什么时候,在哪里见面?我们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放!老从齐州赶来就是为了嫖这个京城名,你若再推三推四,老就说你拿了十两银赏钱。”
“好!吃饭
自从一个月前,京城名楚玉莲来维扬捞金,挂牌如意楼,如意楼再次名声大噪,各家大弟,各个清名士,无不是景仰其名而来,尽风半个时辰须付百两银的金,但仰慕者依然趋之若鹜,皇甫家的嫡长孙皇甫琢玉便是其中之一。
正午时分,如意楼的大堂里声笑语,莺声燕语,浪笑声不断,青楼的姑娘们正在陪同客人们喝酒吃午饭,皇甫琢玉心神不定,不时起向楚玉莲住的怜香楼望去,楚玉莲正在吃饭,吃完饭就到他了。
“那好吧!我们等你通知。”洪启雄打了个哈欠,便带着其他两名海员走了。
因此皇甫琢玉虽然昨天被臭骂一顿,信誓旦旦保证不再逛青楼,要刻苦攻读,但今天他依然偷偷溜了来,不来就作废,他舍得吗?
无晋不由自言自语笑了起来,“既然主人尚未回来,那就由老这只黑老鸹先占用一晚了,哈哈!这就叫鸠占鹊巢。”
这时,如意楼的大门外来了一群七八个客人,为首者三十余岁,古铜脸膛,眉似刷,满脸麻,一颗大金牙外,活脱脱一副暴发的嘴脸,后面是他的随从,一脸大胡,拎着剑,冷着脸一言不发。
嫖客们哄堂大笑,皇甫琢玉胀得面红耳赤,只得讪讪坐了下来。
老鸨见他样颇为猴急,便打趣他笑:“琢玉公,忘记告诉你一事,今天玉莲来红事了,不能接客。”
“他的,你们跑了,我去哪里睡觉?”
船员们都留在外面,无晋带着洪启雄大摇大摆走如意楼,门的迎客人见他们衣着华丽,不敢怠慢,一名小厮连忙迎上来:“请问大爷,和哪位儿相好?”
如意楼是淮扬城的十大青楼之一,位于楚河南岸,是这一座占地十亩的大宅院,各亭台楼阁数十间,有人佳人箫引凤,有娃清啭,莺莺燕燕,粉腻酥滴,向来是销金销魂的好去。
这为首的主仆两人自然就是无晋和洪启雄了,后面几个也是他们的船员同伴,无晋在齐州也学了一化妆的本事,虽然只是,但稍微改变一下外形,便相貌大变了。
小厮只觉手中一沉,低见手中像变戏法似的多了一锭白的银,掂一掂,足有十两之重,他顿时心怒放,有钱人见多了,还没见这么大方的,他慌忙把银收了,又作揖又鞠躬,“大爷,你告诉我,你看中谁了,我给你安排。”
小厮听他谈吐俗,心中暗暗鄙视,又见此人名要楚玉莲,他哪能主,只得婉言劝他,“玉莲姑娘的客人都排满了,要不我给大爷换一个好的,不亚于玉莲姑娘。”
皇甫琢玉脸大变,脚喊叫,“这、这怎么行,今天可到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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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晋呲开大金牙,嘿嘿一笑,“老听说你们这里牌女楚玉莲不错,特来嫖一嫖。”
皇甫琢玉在月初已经预付了三千两银,虽然银不少,但牌上的床序时辰依然不是最好,排在每月单号,每次一个时辰,不来就作废,银一概不退。
无晋手一挥,“先打赏!”
“时间我也不知,不过就这两天,我会再通知你们。”
无晋本想回皇甫府,可想到兄长的家很小,骆骆又受了伤,他再去就不方便了,他忽然想到一个去,便抬向大树望去,透过纷繁的枝叶,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大的鸟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