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俩呼起来,一溜烟拿着风筝跑院了,戚馨兰有些埋怨丈夫,“看你,什么都答应他们。”
戚馨兰端了一壶酒来,对无晋:“我给你大哥算过,曹主事的一个月薪可是十两银,是现在的五倍,私下的好更不用说,而且地位比他这个穷教书匠不知过多少去,他京赶考,未必能考上,那时这个好机会可就没了,你说说看,他不知在想什么?”
两个小家伙见海珠晶莹饱满,非常漂亮,都动了心,便怯生生上前要接,皇甫惟明却哼了一声,“你们忘记什么了?”
等妻走了,皇甫惟明便又接着刚才的话题缓缓说:“本来我过得一直很平静,但上个月我考上了贡举士,全郡八百多名举人去江宁府参加州试,我考了第一名,整个东海郡只有七人考中,我给家族争得了极大的荣誉,而且考上贡举士就意味着有资格京参加省试士科了,我本来准备京参加省试,但这几个月前东海郡官场发生了一些变故,影响到了我的计划。”
无晋见两个小家伙粉雕玉琢,可至极,心中万分喜,连忙摸两颗海珠,放在掌心,笑着递给他们兄妹,“这是叔叔给你们的见面礼,好不好看?”
无晋连忙把侄儿侄女拉起来,抱在自己怀中,把海珠给了他们,笑:“喜吗?” [page]
兄妹俩呼一声,一起向厨房跑去,很快便找到了风筝,兄妹俩一齐急不可耐地喊了起来:“爹爹,我们想去放风筝!”
“嗯!喜。”两个小家伙像小吃米一样。
“妇人家,你懂什么?”
,让他俩快来,我想看看。”
皇甫惟明便笑:“去吧!去放一会儿,上就回来。”
听说爹爹饶了他们,两个小家伙呼一声,跑了屋里,见他们的叔叔长得又又大,不禁有些害怕,又退了两步。
“无晋,你要劝劝你大哥!”
“我们就去放一会儿,上回来,娘,求你了。”
“呵呵!真是乖孩。”
“什么变故?”无晋想起了苏刺史上任,难和他有关系?
“不行!”
“好吧!今天暂且饶过他,否则我非教训这个目无师尊的臭小。”
皇甫惟明喝了一茶又:“前任刺史被调走,带走了两名心腹主事,听说这段时间东海郡官场便一直在为这两个主事的人选明争暗斗,其中刑曹主事是赵司的中之,没人能和他争,而另外一个曹主事则不同了,徐长史、皇甫别驾、张县令都在背后较量,最后他们三人达成了妥协,曹主事便在东海郡六大家族中招募,由六大家族各推荐一人备选,我们皇甫家也可以推荐一个名额,祖父便想让我去,但二叔却想让他儿去,就是刚才那个纨绔弟,二叔是族长继承人,得罪不起他,所以我只能放弃,我还是京参加省试。”
皇甫惟明不悦地斥责了妻一句,无晋连忙笑着打圆场,“我知大哥其实是不想得罪二叔,不过这也只是备选名额,又不是正式任命,那个纨绔弟去了也未必能选上,还不如让大哥去
兄妹俩这才反应过来,一起跪下,给无晋磕了三个,“骆骆、朵朵给叔叔见礼。”
这时,戚馨兰端了两盘菜来,对他们兄妹笑:“爹爹给你们的风筝买回来了,就在厨房呢。”
皇甫惟明笑着摆了摆手,“你去酒吧!我和无晋再说两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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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饶了你们两个,快来吧!你们的叔叔来了。”
戚馨兰连忙制止他们:“不行,上吃饭了,明天再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