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队远远从采珠船旁驶过,正好有几名采珠女从海中上船,她们个个肤黝黑健,但确实没有穿衣服,范宁的随从听说有不穿衣服的女,纷纷从船舱里跑来看稀奇,只可惜采珠女都躲了船舱,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“她们收如何?”范宁又问。
“卑职明白!”
赵覃,“开始我听说时,认为她们有伤风化,但送她们过来的日本官员说,这是她们的风俗,采珠时不能穿衣,但采珠回来后会穿上衣服,所以我特地下令,采珠女下海时,渔船不得去扰。”
齐县是座人小县,但县城却不小,城池周长约二十里,有两千人家,大分都住在城内,城外则主要以田和打渔为生。
逛了一圈瓦,范宁又县城,他却发现家家都传来‘嗡嗡’之声,蒋县令解释“殿下,我们这里家家都有加工海珠的作坊,有的是转圆抛光打,有的是镶嵌首饰,县城一半的百姓都是以此为生,剩下的是商业、养、伐木、田、打渔,齐县的产业就这么多。”
他叹了气“如果她们不愿回去,可以留下来,然后要限制采珠年限,不能超过十年,满十年后就让她们去养海珠,我们也算是到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现在各个县都有了,汉县还有两座瓦,商业很繁华。”
了,他问“齐县那边有码吗?”
赵覃满脸尴尬“现在采珠女都是赤,船上没有男,我们过去不妥。”
范宁呵呵一笑,“这是她们的风俗?”
“那就不打扰她们了。”
这时,范宁看见街有一家珍珠加工铺,一名男正在埋打磨珍珠,他好奇地走上前,仔细观察男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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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鲲州居然现瓦了?”范宁打量着瓦大门笑问,上面写着‘鲲南瓦’四个大字。
范宁,她们这样潜,肺都是会现大问题,说到底她们是用生命来挣钱,日本海边很多穷人家的女儿都会走上这条路。
“她们收和采珠数量有关,海珠对她们来说不值钱,她们要的是粮和布匹,现在要铜钱,她们在日本时,采上一颗海珠能得一斤米,我们给五斤,所以她们都愿意替我们采珠,能力的采珠女,一天能挣十贯钱,可惜她们一般活不过三十五岁,所以大分都终不婚,挣的钱都是养父母和兄弟,很可怜。”
砂机是脚踏式,和纺纱机一样,用脚踏来带动飞转,上装有细砂磨石,是一非常细的工作,要全神贯注,不能有一分心。
“我们靠上去看看。”
天气晴朗,船队在海面上劈波斩浪航行,远远一条黑线,正是鲲南半岛。
船队很快到齐县码,提前得到消息的县令、县丞等一班官员已在码上等候,众人见了礼,簇拥着范宁向县城内走去。
齐县位于鲲南半岛最南面,如果从日本北面来鲲州,第一座县城就是齐县。
这时,海面有几艘五百石的小船,上面一面黑旗帜,赵覃指着小船“那就是采珠船,每船有十几名采珠女。”
县城内街和房舍都很整齐,基本上是砖木结构房,每家每房舍都很大,商业主要集中在城南一带,有座占地约百亩的瓦,里面酒楼、客栈、商铺、馆、茶馆、小吃铺,基本上都有,但规模都不大。
“哪里不方便?”范宁一时不解。
赵覃顿时脸尴尬,支支吾吾“殿下,还是上岸再看吧!现在有不方便。”
“当然有,殿下要去看看吗?”
范宁,“我们先去齐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