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去学校看了一下，我现在同时兼任县学的学正和教谕，没办法，有几个老先生，但只能教一教蒙学，一的县学就不行了，我只能自己来。”

朱齐接过酒瓶看了看，又闻了闻味，笑：“这是果酒，我们用这里盛产的野果发酵酿制，产量很大，酿成酒后，本钱也就是两三文钱一斤，酒楼卖十文钱半斤，积少成多，其实也赚了不少。”

“夫君，还有衣住行呢！”范静在旁边提醒。

说到这里，范宁又对朱齐：“这次我带来一个人，叫阿杜，他是渤泥国人，会说汉语和南洋语以及附近海岛的土著语，你在县学上开一门课，就是要学生学习附近海岛的土著语，这一非常重要。

朱齐满大汗，连忙起：“大哥，是我搞错了方向！”

范静瞪大睛，“三嫂要生了，你还跑来？”

“大哥，你是找阿齐喝酒的？”

“那不少了，都是你教？”

“你三嫂要生了，她走不开。”

范宁瞪了她一，“我来看看你小姑，不行吗？”

“县学现在有多少学生？”

“不是！这是我去酒楼了解情况，顺便买的一瓶酒，想看看什么样。”

朱齐把范宁请到自己书房，范静又亲自给大哥煎一壶茶，她忽然发现了兄长有一壶酒。

“有！而且铁矿品位很，石炭也很丰富，不过远远比不上南大陆，他们发现的石炭埋藏很浅，挖一层土下面就是，足足有方圆数百里，品质也很好，本就不用挖矿，他们有一万日本劳工，专门负责挖炭矿，我们下一步要发展冶炼业，买南大陆的石炭，用我们铁矿来冶炼生铁。”

范宁懒得理她，向两边看了看问：“你夫君呢？”

“这么晚才回家？”范宁笑问。

“目前有一百二十八人。”

“对！还有一座纺织工坊，从吕宋岛买木绵，我们自己纺织木绵布，还有一座瓷窑，正在修建，预计下个月正式火，现在船只很多，匹也在不断增加，粮问题也解决了，以后对大宋的依赖会慢慢减少。”

“估计不光是你搞错了，其他两县也错了，甚至长老会也搞错了，等大家到齐后，我要好好说一下这件事。”

“大哥，我在这里。”朱齐从大门走了来。

范宁又问：“北岛有石炭和铁矿吗？”

范静连忙哄她去房间，又对范宁笑：“大哥这次怎么不把娘一起带来？”

范宁沉一下问：“有没有一份长远的计划，比如说越城造什么，宋城造什么，吴城造什么，甚至南岛些什么，大家可以分工合作，不能胡眉都由一个县城来抓，那不现实。”

“确实有这个打算，还有酱坊、醋坊、榨油坊、晒盐场，至少柴米油盐酱醋茶中，除了茶以外，北岛都要慢慢自给自足，以后人越来越多，完全依靠大宋不现实。”

“不完全是，还有两名助教，有时候明礼也会来给学生们上课。”

将来杀光这些土著不现实，那我们就要去改造他们，把他们驯良，成为我们的劳动力资源，所以语言沟通就是首先的问题，我和他讲好了，明天阿杜就开始给学生上课。”

爹，你怎么跟来了？”范真儿发现父亲跟在后面，不满地跺脚。 [page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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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宁眉一皱，让明礼上课？他想起了当年两兄弟在县学生意的情形，若不是自己，他俩早就被学校开除了。

范宁负手走了几步，对朱齐：“在学校教育上，你们走的路不对，在蒙学读一读论语和孟就足够了，到县学时应该教学生实用的东西，比如农业、冶炼、采矿、造纸、造船、酿造、建筑、陶瓷等等实用技术，因为学生没有机会去考科举，我们不需要搞大宋县学那一，学生要学的是实际技术，可以把老工匠请来教学生，我相信年轻人都愿意来学校读书，还要教学生们武艺，刀术、箭，这样才能保家卫国。”

“听说你们要建一座酒坊，准备酿米酒？”

“大哥说得对，这件事由长老会协调，确实是由三县分工来。”

范宁也不好说什么，至少明礼可以教一教商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