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走吧!我们找家小吃铺。”
刘康得意拍拍腰,“我有八钱碎银,今天我请你。”
现在距离天黑至少还有大半个时辰,但县城内已经人涌动,吃晚饭的游人格外多,每家小吃铺都爆满。
“应该是吧!”刘康也不能确定。
“那你还不如我!”
范宁拍拍肩的布袋,里面铜钱哗哗作响,“你信不信,我的全家当就只剩下两百文钱。”
船只终于到了吴县,此时吴县护城河内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船只,富贵人家的画舫大船,贫寒人家则是光板小船,条件稍微好一,则会在船上搭个乌篷,扎上五彩布,
刘康的父亲回看了看娘,和范宁家一样,刘家也是老婆主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)
范宁挤左边人群,伸长脖,向队伍望去。
轿旁边跟着一名幕僚模样的中年男,骑在一匹驴上,材削瘦,看起来十分明能,不断探向前面张望。
路狭窄,官威盛大,这下有麻烦了。
张三娘想了想:“吃晚饭是要趁早,去年我们等想天黑再吃饭,结果所有饭馆铺都关门了,我们只好饿着肚回家。”
刘康父亲笑:“肯定是,还穿着差服,看这排场,不是县令就是县丞。”
“把牌举一!”
“有!在文庙广场上,每年灯会那边最闹。”
说起来范宁手确实拮据,上次回蒋湾村没有遇到周鳞,两块太湖石还堆在他床下,加上他过年时给阿婆五百文钱,他现在只剩下二百文钱。
就在这时,对面也传来一声锣响,‘咣!’只见十几名衙役簇拥着一名骑官员走来。
范铁舟费了九二虎之力才找到一停船的地方。
“那是官员巡吗?”范宁指着远队伍问。
他们运气不错,很快就在一家小铺中找到空位,众人坐下,了七八个菜,又要几盘馒,范铁舟还要了一壶酒,和刘康父亲对饮。
中间是一青的四人大轿,四个脚力抬着,轿帘垂下,看不见里面的情形。
“爹爹,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!”刘康提议。
范宁顿时欣然向往,那里才是他今晚想去的地方。
=====
“我去看看!”
【今天三更,求票啊!】
两家人上了岸,向县城里走去。
这时,远来了一轿,前面有人鸣锣开,十几个衙役举着各牌,街上的百姓纷纷向两边避让。
范宁这才注意牌的字,他原以为是肃静、避让之类,但细看却是官员的份背景。
当什么官,什么官阶,是否科班,哪一年士,甚至士考多少名等等。
衙役们将牌举得更。
只见十六名衙役穿着皂服,八角差帽,腰间悬挂一把朴刀,个个格健壮,队伍整齐,目不斜视地举牌前行。
至于去年考第一答应的五百文赏钱,范宁从未指望母亲会兑现。
自从母亲张三娘从老屋墙角挖范宁的宝盒后,搜查儿房间便成了她的乐趣之一。
看着范宁,“你小是不是想改行石贩?” [page]
列举得十分详细,让人一看便觉此官来历不凡。
“宁儿他娘,你说呢?”刘康的母亲笑问。
父亲送给他的一两银最终逃不过母亲猎犬般的搜寻,被她从床里抠来没收了。
张三娘一把没抓住他,气得在后面喊:“有什么好看的,赶吃饭才是正经!”
小铺就是一个棚,属于占经营,两边路狭窄,最多只能走一辆车,街上人来人往,格外拥挤。
范宁来大宋还是第一次看见县令巡,他心中颇有兴趣,放下筷就飞奔而去。
范宁收起折扇,笑了笑:“当然不是,我只是想收藏名石。”
这时,范宁又想起一事,笑问:“县城灯会上有没有彩棚,就是猜灯谜、对对联可以兑奖那?”
刘康很羡慕范宁的生意脑,一贯钱买的石,转手就卖了十贯钱,而且光还那么准,他怎么也不到。
原来轿中官员是吴江县令。
“的收藏,你小就是想赚钱,我说这几月你已经攒了不少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