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发什么呆?”
刘院主走来,见范宁还在站在门发呆,便瞪了他一,“还不快去坐下!”
无奈,范宁只好走回自己的老位坐下,刚坐下,旁边朱佩低微地哼了一声。
范宁装作没听见,他打开书袋,取作业给了助教。
他们放假一天也并不轻松,每人要抄写一遍,那就是一万多字。
刘院主敲了敲桌,课堂上安静下来。
“今天蔡教授有事请假,我来替他代一堂课,大家把拿来,翻到下第一篇,今天我给大家简单讲讲这篇,该怎么理解”
一个上午,朱佩没有和范宁说一句话,连个神都没有。
甚至范宁的胳膊有两次不小心越界,朱佩也没有理睬,就仿佛两人完全是陌生人。
上午一般是两堂课,中间休息一炷香时间,刚下课,学生们纷纷向茅厕奔去,刘院主却走到范宁面前。
“范宁,你跟我来!”
范宁只得起,跟随刘院主向外面走去。
这时,朱佩的嘴角却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。
来到刘院主的房间,刘院主指指椅。
“坐下吧!”
刘院主坐在他对面,手指关节敲了敲桌,对范宁:“读书不光是学习经文,还要学习怎么为人世?”
“院主是指前天发生的事情吗?”
刘院主,“前天发生了两件事,都和你有关系,说实话,让我很失望!”
范宁冷冷:“刘院主有没有了解事情的原委?比如我为什么用菜汤泼范疆?”
刘院主沉默片刻:“我原打算开除范疆,延英学堂绝不允许辱人父母,但他父亲前来求情,愿意向你赔礼歉,我才给他一次机会。”
有乎范宁的意料,他心中的抵情绪也消除了很多,他摇摇:“歉就不必了,如果还有下次,我就直接揍他。”
“这就是我要批评你的,堂堂男汉,气量怎么如此狭窄,当然我不是说范疆的事情,我说的是朱佩,你知她是小娘,你要让着她一,把她当妹妹一样,不要动不动就换位走人。”
范宁半晌问:“朱佩的祖父找过院主了?”
“那倒没有,那天放学,朱佩跑来向我哭鼻,说你欺负她,当众扫她的颜面,她说她本是一片好心,拿本好字帖帮你提书法,结果你非但不领情,还将她狠狠羞辱一番,有没有这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