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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穿而过,这就是清明上河图的那座虹桥啊!到底是人走了画中,还是画变成了现实?这时,范仲淹走上前轻轻揽住范宁稚的肩膀,笑:“这就是京城了,其实和咱们平江府也差不多。”范宁咧咧嘴,“我好像连吴县都没去过,一步就跨到京城,这够长的。”范仲淹听他说得有趣,不由莞儿一笑,又拍拍他后脑勺问:“你一路上给我说,想见京里的名人,现在到京城了,说说看,你想见谁?”范宁正在欣赏岸上一位风姿绰约的骑驴女,一时脱而,“李师师!”范宁说漏了嘴,他不好意思挠挠,连忙解释:“李师师是我的邻居,和我从小青梅竹,去年她全家搬到京城了,怪想她的。”四十年后,正在上幼儿园的李师师小朋友若听到范宁这番解释,不知该作何想?范宁自以为编得滴不漏,可惜一路北上,范仲淹早已摸透了范宁的习惯,只要挠,接下来必然就是胡扯。范仲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,在他上敲了一记,“说正经的!”“那苏东坡如何?”范仲淹一怔,“苏东坡是谁?”范宁顿时想起来了,苏东坡现在还在树上掏鸟窝呢!绕了两个弯,他才笑了笑说:“如果有可能,我想见一见王安石。”范仲淹有不解,王安石太年轻,还算不上什么名人,京城比他有名的人多的是,像欧修、司光、冯京、曾巩等等。可这孩却一心只想见王安石,倒有奇怪了。范仲淹并没有追问原因,他想了想:“王安石已经外放了,不过最近京城事情比较多,你应该有机会见到他。”范宁心中暗暗庆幸,幸亏祖父没有追问自己为什么想见王安石。自己真不好回答,他总不能说,我跟你老人家京城,其实就是想见一见这个王安石吧!三人下了船,范仲淹在京城呆的时间不长,便让船夫在京城等他几日,他们坐上一辆车,缓缓向城内而去。东京城内和城外其实差不多,只是城内建筑更加整齐,商业更加繁荣,行人更多,能看到一些宅大。他们没有走得太,车很快在城西一座很破旧的老宅前缓缓停下。范宁见老宅虽然占地面积不小,但实在年代久远,大门上油漆都掉光了,靠地面的墙上布满了渍,想必下雨就会被淹。而且周围环境也不太好,人多嘈杂,大多是小房,一群群光腚小孩在街奔跑,给人一贫民窟的觉。这时,后忽然有人大喊:“希文,是你吗?”范宁回,只见两名随从簇拥着一个中年男正骑而来,男肤白净,脸庞方正,目光格外神采奕奕。他双翅乌纱帽,穿绯朝服,显然是名官员,他远远看见了范仲淹,激动得挥手大喊。范仲淹哈哈大笑,迎了上去,男翻下,和范仲淹拥抱一下,“我还以为你真不回京了。”“这次是京办私事,可不是奉旨京,别误会了。”“我知,你是来看望师鲁的,他的是很糟糕,还要贬去筠州,我也劝他退仕算了。”两人边说边走,来到大门前,范仲淹拉过范宁笑着介绍:“这是我族孙范宁,也是一个天赋神童,这次特地带他来和你的宝贝徒儿打擂台。”听说要和自己的徒打擂台,官员睛顿时一亮,上下打量范宁,恰好范宁也在看他,只见他目光澄静,丝毫没有畏惧之。初生犊不怕虎啊!官员笑问:“你知我是谁?”范宁轻轻摇,在陌生人面前,他从来都是收敛,不锋芒。甚至对范仲淹也是这样,直到上了范仲淹的船后,范宁才渐渐了真实的一面。范仲淹对这个孙的人小鬼大早已习以为常,不过只要他品端正,他也不想得太多。范仲淹笑:“你想用你的名来吓我孙,对不对?”官员呵呵一笑,“我的名哪里比得过您老人家?你看看,令孙本就把我没放在里。”“那是因为他不认识你!”范仲淹这才笑着给范宁介绍,“这位中年才俊就是欧修,你可以叫他欧伯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