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缓过气,那只灰黑大老鼠便悬在她的前,它还生龙活虎地蹬。
终于,稻草又冒了一缕烟,尤许心都提到嗓了。
在小小的屋内,形成了男孩追鼠,鼠追猫,猫往男孩后绕的和谐场面,因为差不多的速度,在短时间内达成了微妙的平衡状态。
“猫抓不到鼠很正常,你看过《猫和老鼠》吗,”尤许一本正经地说,“艺术来源于生活。”
男孩大概明白了她不吃老鼠,便捡了些屋里的木材,搭了个小堆堆,从一个脏兮兮的罐里拿两块碳黑的石,他一手拿一块相互,两块石间会火星。
男孩才将老鼠拎开,看她的神有好笑又无奈,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方才被磕的脑门。
尤许:“”嘿,你可以恐吓我,但不能羞辱我。
“”
不说打了上千次,几百次总是有的,要是一般人早就不耐烦了,但尤许发现他没有,他的眉间没有不耐和烦躁,更没有灰心失意,有的只是平静。
男孩试了好久,手都打了抖,他力气用完了,便坐在地上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,又接着捡起打火石,有几次差成功了,稻草都冒了烟,但就是没燃起来。
尤许后撑着,抬起前面两个爪,火速给它扇了几掌,撑不住了才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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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许跑累了,在一边平息心。
尤许下意识退了两步,看到男孩蹲在她面前,着老鼠的后背又递过来,好像示意她吃掉。
那只老鼠已经冲她跑来,照她以猫的比例缩放,对方就大了好多倍,黑亮的鼠,摆动的长须,还对她了尖利的门牙。
不一会儿,稻草燃起明黄的火苗,男孩将它
她张地咽了下,抬盯着这只比她还大的老鼠,正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,她的猫脸被蹬了两。
尤许明白了,那大概是打火石,但一般很难打火。
尤许用脑袋着铁碗边缘,往他那边推,让他吃,觉他再不,真的很难撑下去,她窝在他怀里时,觉到他的温,还有凸的骨。
等尤许反应过来,她已经在撒丫奔跑,还是被追的那个。
她抬起猫爪,准备给它两耳爪,谁知脑门又是一痛,那老鼠用它的门牙磕她脑袋,就像用锄刨在土上,痛得她心起火。
极好的耐心和韧,像利竹破土一般的,尤许望了望这简陋破烂的地方,如果没有非寻常人可比的韧,他恐怕活不到今日了吧。
他将铁碗推到她的面前,示意她吃。
他拿起那个锈铁碗,拎着老鼠门去,过了会儿又回来,碗里面装着死的老鼠,看它脑门崩血的模样,尤许猜它应该是被石砸死的。
最后还是男孩拿起一个锈铁碗,预测老鼠要跑过的途径,便扔过去阻住它,他顺势抓住老鼠,一手住它的后背,老鼠扭来扭去,四脚使劲蹬,发叽喳声。
以前看老鼠只觉得有小恶心,现在骤然放大一看,简直是危险恐怖之。
七八不搭话,尤许也懒得理它,反正它自个儿会找娱乐心的事,果然没一会儿,她的脑海里就响起了《猫和老鼠》的主题曲,七八拿着爆米,边吃边看。
尤许:比起宿主,我更想当个系统。
七八悠悠地说:“你这猫当得还不如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