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是过了今夜没有明日。
在刀剑银光,火光冲天,杀喊果伐的灰暗日里,他从未想过,有人会在意他这一伤。
申玦忽然低了声线“为什么?”
尤许知他指的是什么,将用完的药盒盖好,她抬看他“因为你有大尾。”
尤许这满不正经的一句话,反倒让申玦彻底放下了戒心,莫名对一个人好,一定有目的,不是情上的还是质上的,就像他之前对她还算宽容,不过是回报她助他逃离药王谷,以及她这个人并不让人生厌。
心狐的心于他而言是大的法力来源,也是定时炸药,是一个随时让人刀对他的理由,除了他自己,他难以相信任何人。
现在,他竟然萌生了想信任一个人的念,哪怕前这个人弱不禁风。
尤许收拾好东西,躺上了床,把被拉到脖,看他“今夜你还要回去吗?”申玦住在另一边的华阁里。
两人无声对视着,尤许眨了眨睛。
申玦一挥手,灭了其他盏灯,只余下中央一盏。
尤许弯了弯,往床里面挪着,给他腾位置,怕申玦反悔,她十分情好客地拍了拍床被“快来。”
看着她亮晶晶的睛,申玦笑了。
顺着她的意思,他侧躺上床,背对着她。
申玦还没躺好,正调整着位置,尤许就十分猴急地伸手探去,一把摸到他的,她还说“咦,尾呢?快变来呀。”
申玦“”好像有后悔了。
觉到他僵的半边,尤许才佯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“是不是我太着急了,哦对了,我方才的神很明显吗?”
其实尤许不知,她从到脚每一儿发丝都写满了明显。
“大狐狸。”尤许拉长着尾音叫他。
而她,已经摆好了的手势。
昏暗的房内现朦胧隐约的雪白,尤许一把手摸过去,顺柔的绒绕过指尖,扫过手心。
她喜喜地抱过去,发现申玦不只是变了尾,而是完全变成了原形,有爪带耳朵,超大一只。
他半个伸到床外面去了,尤许半抱半拉把他完完全全拖到床里。
一张沉木大床被占得满满当当,尤许有一自己在家,床全被绒玩占领,她无可睡的觉,充实又幸福的觉。
尤许一阵兴奋,起袖,想来个式狗,就听到申玦低哑着声音警告她“不许脱衣。”
尤许一愣,不可思议地说“你怎么能这么想?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