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在路上,那车和今天那些人的车应该是同一款,上面有一样的银字母和纹。
而这两天托上的人似乎正是昨天三人中的两个男人。
至少那个眶青的人是同一个。
这两个人车开得也很快,但给人的觉就是很稳,呼啸之间就一前一后停在了坑边的路上,那个眶青的人对着下面冷哼:“臭小,叫你们偷车,成这样舒服了吧,看你现在跟癞□□有什么两样!”
小青年在外面的肤都起泡了,一个个燎泡看起来又丑又惨,而衣服底下的肤恐怕也没哪里是好的。
他气弱地求饶:“天哥,我不敢了,快救救我吧,好痛啊!”
天哥往坡下走,一边骂骂咧咧:“救个,哪里还能搞到药!”
左缨转要走,忽然有一声音传来:“请留步。”
这个声音有低沉,带着让人耳朵的磁,磁中又透着漫不经心,有让人不由自主去倾听的奇异能量。
左缨下意识回,看到另一辆托上的男人跨了下来,那双真是又长又直,跨下车的动作随意而帅气,把托停好的动作利落而潇洒。
这是一个举手投足就自带魅力的男人,大,修长,宽肩窄腰,就是衣品似乎不太好,穿得一灰扑扑的……老人装?
左缨的目光落到对方脸上,他着一个黑漆漆的大盔,随着长迈下斜坡,他顺手也把盔取了下来。
一乌黑蓬松、或者说凌的,微微有自然卷的发随着取盔的动作弹了弹,不羁地垂落在脑袋上,有一撮还顽又突兀地立着,看上去又呆又傻。
可这丝毫无碍于这个男人的貌。
是的,貌,这个词在这个男人上丝毫不违和。一张明媚如光又英如刀刻的脸庞,英俊、漂亮、优越、夺目,毫无女气,却能够让所有女自行惭秽。
左缨罕见地愣了下,第一个冒来的想法是,这人在游戏里应该能得个“超绝”的评定,卷心菜肯定惨了这张脸。
第二个念是,这人应该能得到游戏很多很多的偏和优待。
心底冒了一丝丝的羡慕。
一个完全可以靠脸躺赢的人,怎么能不让人羡慕。
而这个人来到了她面前。
左缨收敛了那一丝丝羡慕,神询问:“有事?”
庄袭的目光在她脸上那个小小泡上定格一秒,然后心中和某个卷心菜讨价还价起来。
一边说:“多谢你救了那个蠢货,一时间也没什么能谢你的,我们就住在西郊那个鱼塘里,有麻烦可以来找我们。”
左缨也没奇怪他是怎么看来她救了人的,只说: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