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,于是他决定还是先睡。
早上,他准时睁,看到了一个硕的狗,正俯视着自己。
湛兮“……”
“大黄,你嘛?”
大黄“汪汪汪!”
它一脸期待地瞅着湛兮,然而湛兮却摇“听不懂,大黄让开,我要洗漱了。”
了房门,湛兮才知为啥大黄今天早上不去扰那孩,反而跑来吵他了,原来是他的前任亲家母过来了。
玲玲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房间里喂,她锁着门,没有要现的意思。
陈安可只是给纪母倒了杯茶,之后就自顾自地去了厨房早餐,也不理会纪母,剩下的唯一一个活——大黄,专门来叫湛兮起床。
纪母独自一人,着厚厚的罩,尴尬无比地坐在他们家客厅的沙发上。清晨的光穿过了窗,徒留她一个人的影。
本来昨天她就要国治疗的,可是思来想去,纪母还是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纪母心想医学不都是一样的,这是玄学的东西,没理国内的医生搞不定,国外的医生就能搞定了,再说了,国外的医生说不定更加宰人呢!她虽然也不差钱,但是钱又不是大风打来的,哼,还是先能屈能伸,让建国收回他的诅咒。
“哎哟,建国同志,你起床了呀!”纪母看到了湛兮,赶笑得睛都眯了起来地迎了上去。
湛兮原本以为她来看孙的,结果她是专门等他的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
“建国同志,之前是我不好,是我嘴贱,是我说话,我已经知错了,”纪母一边说一边甩了自己一个耳光,“你就原谅我吧,你骂我,你骂我吧!”
湛兮觉得世界迷惑了“骂你?”
“对啊,那个旧版电视剧《济公》里,那个懒汉偷吃人家的鸭,就遭了报应,浑长满了鸭,就是要苦主骂他,鸭才会掉……现在我烂嘴了,都是因为我不好,我恶毒,我竟然诅咒那个孩,你是苦主,所以,你骂我吧,你快骂我吧,狠狠地骂我!”
湛兮“……”你有毒吧,我从未见过如此贱的要求。
两人正尴尬,结果陈安可在厨房笑了,笑得乐不可支,扶着灶台直打颤,她就说这个玲玲的前婆婆,怎么一大清早的还着个罩,原来是烂嘴了吗?
然而,纪母似乎意识不到湛兮脑里刷屏她有病的弹幕,她还提了更的要求“让玲玲也来吧,你们父女两一块儿骂我!使劲儿骂,能有多狠,就骂多狠!求求你们了,快骂我,来骂我啊,快来骂我啊!”
可能是湛兮的懵脸太无辜了,大黄以为他吃亏了,于是就在旁边,愤怒地大声吠了起来。那模样儿凶得很,龇牙咧嘴的,一副“老咬死你”的模样。
结果纪母竟然摸着自己的嘴说“诶,好像真的有效果,没那么痛了,狗,接着骂我!使劲骂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