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不累吗?”
累~!怎么会不累。”
李清长吁一气,疲惫地躺在长椅上,敲了敲后肩:“帘儿,这里替我一下。”
“是这里么?”赵帘儿摸到他手指的地方,微微用劲下,李清只觉一阵剧烈的酸痛,不觉叫了起来:“哎呀呀!轻一。”
“看你,政务这么繁忙,还要去和他们勾心斗角,当然累,真是的,唉!你乖乖趴下来,我来给你敲一敲。”
她转绕到李清的后,却忽然发现地上有两封请柬,想必是刚才替他脱外衣时飘落下来的,想捡起来,可她却弯不下腰去。
“让我来!”
李清先一步将请柬拾起,递给了她,“一封是裴宽要请我吃饭,另一封是杨的。”
裴宽请客赵帘儿并不在意,可杨的请柬却让她吃了一惊,“李郎,她、她也请你了么?”
“她有什么事?”
杨的请柬李清还没有拆看,此时见妻目光惊讶,不由生了好奇之心。
“我是听嗣宁王妃说的,明日是杨的新府落成之日,也是她的寿辰,她一个月前就遍请了长安六品以上官员及夫人,此事轰动了长安,听说京城最大的两家酒楼,太白楼和倚松楼都为此歇业三天,厨师都被请去菜了,没想到她还是没有将你忘记。”
说到‘忘记’二字,赵帘儿气有些酸溜溜的,她知杨曾经对李清有情,这些年她虽然放不羁,长安街不时有她的风韵事传,甚至和皇上都有暧昧关系,但想娶她为妻的人依然数不胜数,可她却放话来,天底下她想嫁之人只有两个,其中一个大家都猜得是皇上,而另一个却是一个谜,有人说是贵、风倜傥的杨慎衿,有人说长安四大公之一,众说纷纭,杨却死活不肯透底细,但赵帘儿却知,这个人就是当年曾手救过她,自己的丈夫李清。
“她了虢国夫人,越发骄狂了。”李清想到了她的家人,连个才都不把堂堂的侍郎放在里,脸微微一沉,:“我也听说连宗室弟婚都要经过她才行,这未免也过于嚣张。”
“李郎,我看你就不要去了吧!”
李清教训杨琦之事,帘儿已经从小雨那里听说了,她着实为丈夫担忧,这几年,杨家的势力越来越大,尤其是杨玉环的三个,更是飞扬跋扈,前几日门踏青,队伍浩浩,脂粉香飘数里,绫罗绮绸、宝金玉,那排场仿佛天游一般,皇上非但不,还事先派羽林军为她们开,恩无以复加,可丈夫一回来,便得罪了杨家之人,一个下午,赵帘儿都坐立不安、在忧心忡忡中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