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品以下的官员升迁相对容易,越向上就越难,有很多官员,一生都停留在六品之上,尤其是没有功名的荐官或者是荫官,大多都只能到六品。
这几年,他的新盐政已经完全步正途,不仅是盐,从前年开始,铁也实行了专卖制,盐铁监的总随后便迁到富庶的扬州去了,盐铁监的税收渐渐成为朝廷的主要收源泉。
是什么事情,李清猜不来,几次探问力士的风,他也是笑而不答,但有一他能肯定,太的危险并没有过去,只是被李隆基的歌舞升平掩盖了起来。
人事上的变化基本不大,李、章两党依然控制着朝政,但微妙的变化却有,主要是杨国忠和裴党结盟,他再次被任命为京兆尹,原京兆尹裴士淹转任国监祭酒,裴党势力因此大涨,已隐隐能和相国党及章仇党抗衡。
但李清的另一项改革,即设立中央银行,成立官府柜坊,一直遇到了地方上极大的反对阻力,试三年,终未能全面铺开,连当初支持他的李隆基,也因为国库的充裕,态度也慢慢变得暧昧起来。 [page]
李清快步穿过中门,他确实有事,各地的收支帐表已陆续送到朝廷,一直在忙碌着统计和审的工作,李清虽不作实务,但他还任太府寺卿一职,这却是个务实的职务,大量的开支申请需要他签字批准,方可执行。
李清接过奏折,翻了翻,上面一个批文都没有,他忽然意识到,赵奉章弹劾李林甫,恐怕也是奉命而为,他迅速瞥了一章仇兼琼,见他目光中隐隐得意之,不禁暗暗摇了摇,章仇兼琼此时动手,时机似乎不太合适,而且土地问题牵涉,以土地问题作为突破,那恐怕谁也不能独善其了,想到这,李清心中一动,难章仇兼琼的真实目的是土地改革不成?极有这个可能,解决土地问题一直就是章仇兼琼的政治目标。
但李清却并不这样想,天宝五年上元节,他一手策划了保太之局,最后虽然打悲情牌成功,但他自己心中却非常清楚,本原因是李隆基临时改变了主意,这中间必然是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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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微微一怔,此时夜已经了,章仇兼琼在此时找他,会有什么事,他立刻想到了最近朝中的异动,李隆基在新年宴会上公开表示,他有退位太上皇的念,随即太李亨的行情立刻看涨,早已门可落雀的东再度闹起来。
很多大臣都认为李隆基并非是无病,事实上他的越来越差,接见朝臣的时间也越来越少,甚至还有李隆基在御书房中倒的消息传,所以他公开表示有退位的念,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李清的官已经不小了,但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对章仇兼琼保持着低调谦卑的态度,这令他十分满意,他也一直视李清为自己的左膀右臂。
他不声又问:“皇上十
其中仅盐税一块,去年就给朝廷带来六百万贯的财政收,彻底扭转了国库不敷的窘况。
时间不容李清细想,他急忙迎府门,老远便向负手而立的章仇兼琼躬施礼:“学生迎接来迟,还望恩师恕罪!”
李清将他请自己书房,又叮嘱侍卫严加巡查,不准任何人靠近书房,他小心翼翼地关了门,一回,见章仇兼琼的脸上喜气四溢,他从怀中取一份奏折递给李清,兴奋:“咸宁刺史赵奉章弹劾李林甫在咸宁占土地近万亩,激起当地民变,已有多人死伤。”
“呵呵!夜打扰明休息,该歉的是我才对。”
章仇兼琼亲的拍了拍李清的后背,“走吧!到你书房去,说几句话我便走,我也委实困了。”
“恩师的意思是......”
前面就是书房,李清转个弯,却见门房几乎是连带爬地跑来,“老爷,章仇相国来了,有要事找老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