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功名,却实实在在了不少大事,只因他年轻便居位,才有如此多人嫉恨他,难你也是嫉妒他不成?”
岑参一搭,冷冷:“他抛弃郡主,无情薄幸,难有小能耐就能说明他的品行上佳吗?”
“恐怕街传言并不能当真!”
李白忽然笑:“若他真是象达夫兄说的这样谋远虑,那郡主家的消息就值得玩味了。”
旁边的王昌龄也接:“我也是这样认为,我那老弟对郡主一往情,他绝不可能坐视不,郡主家极可能是掩人耳目之举。”
这时,门忽然被推开了,叉手走一人,用冰冷的语气:“平郡主之事是皇家隐密,我劝各位还是不要多谈为好!”
李白见到此人,中闪过一抹轻蔑之,将扭过去,却不理他,而杜甫和王昌龄并不认识他,见他无礼闯,心中也极为不满,但脸上却不声,只端着酒杯沉不语。
岑参却冷笑一声,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之,长立:“天日昭昭,我们无并妄议朝政,也非攻击皇上,市井言之语有何说不得,想必张驸也是将自己当作皇家一员,才如此。”
来人是旧相张说次、现尚书张筠之弟,驸都尉张垍,他与李白是旧识,他父亲张说常在他面前夸耀李白之才,而斥他不学无术,使他对李白一直为嫉恨,适才他在隔听到李白的笑声,便借着酒意来寻李白的麻烦,却被岑参讥讽,张垍的脸顿时便沉下来。
一旁适见势不妙,急将岑参拉到后,向他拱手施礼:“张驸所言极是,我们只是听街坊议论而随声附和,皇室之事确实少说为妙。”
他急倒了一杯酒,递给张垍笑:“张驸既然来了,请饮了这杯酒,算是我等敬意。”
“一个小小的左藏丞也敬我酒,你们侍郎是怎么教你的!”
张垍鼻冷哼了一声,并不理他,只斜瞟一李白:“我适才听见笑声这般张狂,便闻声寻来,果然是李狂士在此,我前日听人说你自诩‘海上钓鳌客’,好大的气,想那波光浩淼,鳌如山,你如何来钓,该不会是下去捞吧!”
李白仰面大笑,“我以明月为钩、虹霓为线,如何不能钓?”
张垍脸一变,又森然:“那你用什么为饵,可是用你的官帽为饵?”
李白负手傲然一笑,斜睨着他:“就用那些不学无术、靠父荫飞黄腾达的小人为饵!”
张垍猛地后退一步,中冷光乍现,极为恶毒地盯着李白,“骂得好!骂得好!我倒要看一看,你是怎么钓得鳌?”说罢,他霍然转,‘砰!’地将门砸关上。
“青莲,你仕不易,这人你不理他便是,实不该去得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