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异常安静,力士站在一旁忧心地望着李清,从皇上的专注的程度他便可推知李清的所奏之事必然事关重大,若涉及到朝政,他应先禀尚书省,再到中书省经丞相预览眉批后才能递到皇上这里来,上次新盐法的推行便绕过了李林甫,而现在再次越权上报,一而再、再而三,一旦被李林甫抓住不放,皇上也保不了,难免被责,看来,他行事还是了一啊!
李隆基,“说得好!朕记住了,你回去吧!好好休息几天,养足了神再来为朕效力。”/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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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微微一笑,取一本奏折,双手呈上,“臣是有一个建议,不仅能将民间的余钱利用起来,而且还能加朝廷对地方的控制。”
李清的建议俨如打开一扇大门,让李隆基看到了他从未见过的景,他明白这份奏折的分量和内涵,其实就是改变了国家的财政分制度,将以前朝廷与地方的财政收支各走其路,改成全收归朝廷,再各地预算下拨给地方。
“此事事关重大,朕要会同各位宰相商量之后才能决定。”
李清起笑:“禀陛下,新盐法推行,各地大盐商惟恐价格还会上调,一般都会多存一些货,
另外唐朝的货币通比较薄弱,象百姓纳税、官员俸禄等等大多以实为主,所以银行的兴起也会促货币通,逐渐减少唐朝实易的数量,将大大促商品经济的发展。
李清跪下,举双手接过镇纸,沉声:“臣决不负陛下期望,望陛下能保重龙,带领我大唐臣民将开元盛世延续万年!”
李隆基将奏折小心收好,望着李清半天,从御案上拿起他最心的碧玉镇纸递给李清温和地笑:“朕已经老了,当年的雄心已不复存在,力也不随心,唯一的心愿只想让天下太平、百姓安居乐业,让朕安娱暮年,卿年少有为,望卿能尽心效忠朕及朕的孙,这镇纸跟了朕三十年,是朕最心之,现赐予你,希望你能记住朕今日之言,不要辜负朕的期望。”
力士上前接过李清的奏折,递给了李隆基,他摆摆手,命李清先坐下,便打开奏折细细阅读起来,内容就是李清对李林甫所言之事,成立国家柜坊,取民间储蓄,但今天李清给李隆基的奏折里却增加了很多内容,包括将柜坊分支延伸到每一个县,各县所收税赋直接上缴柜坊,就视同上缴朝廷,再由柜坊自己的系将钱粮押运京,统一由度支,这样,实际上就是将地方的财权变相地收归朝廷,从财政上遏制地方势力的发展壮大,这才是李清的真实目的,要想避免安史之和将来的藩镇割据,必须多齐下,从制上不给安禄山之发展壮大的机会,掐断他们的财源,这也是一个有效的办法。
他忽然回首望着李清,又似兴又似埋怨:“照这个趋势下去,今年少说也能收到五百万贯盐税,你却给朕说今年只有二百万,这差距也太大了一。”
而这些存货消化尚需要一定时间,所以这一百万实际是透支了后两个月的税款,过几个月,若盐价稳定,榷盐量就应该会有所下降。而另一方面,二百万贯臣是一个较低的价格估算,给自己留了一余地,其实臣心里明白,今年三百万贯的盐税库没有问题。”
李隆基,回坐到椅上,神情轻松,半开玩笑:“你说得不错,谁没事会多吃盐,我大唐人在这里,耗盐量是稳定的,这盐税也应该变化不大,不过从这件事上朕发现我们大唐的财力还是有潜可挖,你还有没有好的建议,再给朕一个惊喜。”
与持小家无异,一样为家境窘迫而发愁,朕之所以答应你推行新盐法,实在是因为国库空虚,看吃了上顿就没下顿,象一块沉甸甸的铅石,无时无刻不压在朕的心,这没钱的日令朕难熬啊!。”
李隆基轻松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,隋之灭亡就是朝廷与地方的矛盾过于尖锐所致,大唐自开国以来便致力于加朝廷对地方的控制,如将基层官员的人事任命权收归朝廷,又如限制河东、山东大族的势力,虽然采取措施,但效果并不是很理想,尤其募兵制下朝廷财力不足,导致地方养兵,这又是一个隐患,今天李清却突然提此事,着实让李隆基意外。
“加对地方的控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