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的意思张博济自然明白,他的心也放了下来,但岳父的疑问他不能不答复,只得又着问:“多谢李侍郎谅下官的难,下官万分激,不过有些事若不清楚,将来朝廷问起来,我若回答不上实在不好代,我听说李侍郎查获一批盐,不知是否和盐仓之事有关?”
林风洋就是林掌柜,他和他的妻舅一起合作,在李清的刻意栽培下,已渐渐成为扬州第一大盐商,等将来盐政步正轨后,将由他面组建江淮盐铁商会。
柳随风看着这一幕,中酸涩,从今以后,他自己甚至地方上都无利可图,无论官盐田还是私盐田,原盐只能卖给盐铁司,再由盐铁司加价卖。
那绿衣盐吏板着脸,拣起第一块牌声叫喊:“林风洋,五百份!”
“一石居然要赚二百八十文,朝廷也太黑了。”柳随风恨恨地嘟嚷几句,向侧门走去,他取一张贴,恭恭敬敬地递给守卫。
“请转告侍郎李大人,就说江都县令柳随风求见!”
本章尚未读完,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
“赵大明,一百五十份”
“这也难怪张长史不知,事发时,你正好在长安,此事与张长史无关,又何必自寻烦恼。”言外之意,这事不会牵扯到你,你就不用了。
李清现在已经不再事务,新盐政已经慢慢走上正轨,一切由第五琦和刘晏去打理,他要的事是收一批钱,然后押运回京,经过十几天的运作,已经攒下四十余万贯,只等再卖一两次,凑足六十万贯,连同二十万石查获之盐一齐京。
在扬州唯一让李清不敢怠慢之人,那便是张博济,名义他是长史,但实际上他是李林甫代言人,李林甫在这次新盐法推行中一直保持沉默,并没有阻挠和涉,这才是明的政客,有所为、有所不为,当然,李清也知,假如他在这个回合中被庆王击败,李林甫也会毫不客气地上前踩他两脚,但此时,他必须好好将李林甫应付过去。
“在!在!”林掌柜一叠声答应,挤上前接过铁牌和厚厚一叠盐引,他申购一千份,批下来五百份,共五万石,每石三百五十文的官价,也就是一万七千五百贯,钱早在申购前便已上去,凭铁牌去盐仓提货,多的钱在王宝记柜坊办理退款,而盐引则是随货凭证,由各盐铁司签发,且编有号码。
几十名从江淮各地、甚至广州、襄州赶来的大盐商焦急地站在大门前的广场上,引颈向里面探望,今天又有一次榷盐,二十五万石的量,一百石为一份,共二千五百份,申购状早已经已经递,虽然结果会在昭示栏中贴,但这群盐商谁也不肯走,一直便站在门等侯里面的消息。
此刻,他正在接待来访的长史张博济,张博济虽是长史,主政务,但他压就不知二十万石官盐失窃之事,更不知李清已经查获了这批盐,这一切他都蒙在鼓里,一直到昨天,他收到岳父李林甫的加急快信,询问他李清查获的那一百多条盐船是何人所为,他才恍然惊觉,原来李清与李成式已经几次锋。
“哪里!哪里!十三郎不是也中签了吗?”林掌柜一边中客气,一边迅速清手上的盐引,五百张,一份不少,他随即找到他的妻舅,二人兴冲冲登上车向码上的盐仓而去。
“李侍郎,这些日我事务繁忙,也无暇过问盐政之事,昨日路过盐仓,听说前些日的盘查发现帐实有,内详却不知,便想来问一问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恭喜林兄又筹!”几名盐商上前祝贺,中充满了羡慕。 [page]
为判官,为第五琦之副。
话已经问得很直接,李清的心也警惕起来,‘听说查获一批盐’,听谁说?李成式么?绝不可能!如此锲而不舍地问,极可能是李林甫的意思,如果是这样,那李林甫又怎么知?也只有两可能,要么参加行
这时从里面走一名盐官,手端一只黑漆盘,又有两个绿衣盐吏跟在后面,扛着盐引,盐商们一阵动,‘来了!来了!’你推我攘,一起涌上前去。
“倪十三郎,一百四十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