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见李清来,连忙站起,李清先对荔非兄弟:“等会儿咱们要去淮扬酒楼,你俩先去找到先生准备一下。”
他负手在房间里走了几圈,忽然回对第五琦断然:“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江淮盐铁支使兼扬州漕运判官,你现在去三件事,一、将主盐政的官员抢先给我抓起来,再将查到假帐的风放去。二、我派兵合你,将所有扬州所有官府盐仓、盐田的官员和帐本一概查扣。三、在江淮各州去贴通告,限本地三日内、外地五日内所有民间盐田、盐仓、盐商都统统到我这里备案,逾期不来者,以贩卖私盐论罪!”
要集中在开元二十三年到天宝四年这十年中,以前也有一些,但量不大,只有数千石。”
武行素脸上表情复杂,他忽然一下跪在李清面前,愧疚:“属下去南诏未能完成都督重托,特来请罪!”
“快快起来!”
“不错!”李清神一振,他倒真忘了此事,或许是千万绪之事要整理,所以她才一时来不了,他忽然又看到了希望。
既将南诏之事放下,李清的思路又回到前,他从怀里掏一封信,对武行素歉然:“我想来想去,还是你最合适,事让我放心,就辛苦你再回趟长安,替我送封信。”
武行素,“见到了,把你的信给了她,可是就再没有消息。”
武行素行了个军礼,沉声:“请都督放心,属下一定办好此事!”
李惊雁住在一个独院内,自有她带来的几个贴侍女伺候,李清又拨了十几个亲兵护卫,走过中院,李清忽然看见武行素和荔非兄弟在房中说话,才想起南诏之行的结果还没问他,便大步走房内,笑:“你们这里倒闹!”
李清上散发的杀气让第五琦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,他一一记下,转急去办理,李清想了想,又将刘晏叫来,对他:“你先把府中打杂的人统统给我赶走,再去买一些仆役来替换,然后将大唐盐铁使的牌挂去,就以此府为官署,我任命你为盐铁使主薄,负责所有帐簿理和官署内日常内务。”
“都督!”
李清沉默了,看来是定是宜南王后不打算让阿婉知此事,他忽然又想起一事,急问:“那阿婉孩呢?你们可知消息?”
说完,他转大步离去,李清望着他的背影,冷笑一声,自言自语:“庆王殿下,既然你辣手在先,就休怪我狠招在后了!”/p
武行素见李清并无怪罪之意,这才略略放下心,他叹了一气,:“我们刚到太和城,正遇到南诏内讧,三王和四王各领一批支持者在厮杀,太和城内死了很多人,到都是尸,血成河,王更是戒备森严,我们本就无法传信,一直过了五天,两个王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,王的军队忽然动,将两个王抓起来杀掉,随即又控制全城,又过了两天,我们就听说南诏军民一致拥护阿婉姑娘登基,她、她就成了女王。”
李清心中不禁大声呐喊:“阿婉,你既有此心,为何又音信全无?”
武行素接过信,霍然起:“属下一定办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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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冷笑一声,如此大规模的集中偷盐,如果说这里面没有庆王的份,打死他都不会相信,既然已经有把柄在手,他就可以采取行动了。
‘凤嗣清’这名字的意思明显就是他李清的儿,百般滋味李清在的心中混杂,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,自己的儿居然要成为南诏国王。
“是王,已经被封为王储,听说叫凤嗣清,所有南诏百姓都在为他祈福。”
武行素偷偷看一李清,呐呐:“照惯例,南诏国王即位后都要到长安朝觐,接受册封,或许阿婉姑娘就是想那时来见你吧!”
随后,李清又找来数名骨,各任命官职,将专卖盐的各项事务一一分完毕,他这才去后宅看望李惊雁。
李清赶扶起他,了他的肩膀笑:“我现在已经不是都督了,你得改改啊!”
“多谢你了!”李清笑着拍拍他肩膀,仔细叮嘱他:“你去长安兴坊,找到太平公主旧宅,现在住的应该是贵妃的弟,你将这封信给贵妃弟弟杨末,记住,此信一定要给杨末本人,尤其要防备他杨,记住了吗?”
“那你见到宜南王后了吗?”
荔非守瑜会意,一把便将荔非元礼拖了去,见二人去远,李清才回对武行素摆了摆手笑:“先坐下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