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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不要走。”李清一把抓住帘儿的手。
“没事,是我发疯了!”李清嘶哑着嗓,有气无力。
“李郎、我要取个汉人名字,我要忘记过去。”
‘哗!’地一声,一串宝石项链落到地上,帘儿弯腰拾起,她看了看项链,又看了看闭双目的李清,缓缓地了,她明白了,是南诏的那个公主事了。
“帘儿,我觉得很累,心痛得厉害,简直碎裂了一般。”
说到此,李隆基斜睨着李清,用疑惑地语气问:“你在滇东左右逢源,此女你应该认识吧!她是怎样一个人?可是偏向我大唐?”
便是逻阁嫁到寒族的小女儿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将丈夫搀下来,又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,将他扶门去,李清的失态是帘儿首次见到,凭她一颗异常的心,她意识到,一定是了什么大事,‘难是惊雁事了吗?不会,她中午才从这里回去。’
“累了,你就睡一会儿吧!”
“帘儿!”李清又叹了气,他抓住她纤细而温的手,仿佛迷路的孩似的、不放,“阿婉,她、她现在已经是南诏女王了。”
“我如果去找你,我就会跟你一辈,我不稀罕什么名分,可你也要替我想一想,我也同样渴望一事情,求求你,不要我,好吗?”
李清将靠着妻的大外侧,受她手上和上一阵阵传来的母的温,只有这一刻,他受伤的心才回到了宁静的港湾,渐渐地,他的意识开始模糊,不知不觉,便昏昏地睡着了/p
“老爷!你这是去哪里?”车夫老余睁睁地看李清骑着一匹没有鞍的光,绝尘而去,他吓得连带爬,向内院跑去,“夫人!夫人!老爷不对劲了,事了!
“这、这”帘儿本想说如果是男孩怎么办?可她不想再刺激李清了。
过了半天,李清才长长地叹了一气,他痛苦地思索了很久,他到今天才开始疑惑起来:他当初是不是只有那一条路可走,将阿婉留在滇东、留在南诏,他现在觉得当初的决定错了,他当时本可以采取另一行动,在得知阿婉怀后,应毫不犹豫地将她带南诏,带到长安来,或者留在成都,那样也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,他的女人、他的孩都不属于他了,这都是他的错误,他的心已经痛苦得麻木了,被一烈的悔恨的情压倒了。
帘儿焦急地站在大门张望,所有的家人都派去了,如果再没有消息,她只能去报官,天昏暗,天际的最后一丝霞红被黑云吞没,夜幕降临了
李清心中蓦地一松,对阿婉应付的责任落下了,可的失落却充斥着他的内心,越来越烈,痛苦得使他无法自抑,疯狂地吞噬着他的理智,他仿佛行尸走般走回自己的卧室,又本能地从床的箱里取一串宝石项链,手颤抖着、轻轻抚着这串项链,各颜的宝石在他手中熠熠发光,就仿佛阿婉两颗宝石般的双眸
李清神志恍惚地回到家中,李隆基的话语仿佛还在他耳畔回响,‘南诏居然立了一个女王,听说便是逻阁嫁到寒族的小女儿。’ [page]
帘儿推开要扶李清下的老余,“让我来!”
他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,酸、涩、苦、辣,各滋味在心中集,‘阿婉了南诏女王!’
自己终于失去她了,‘啪嗒!’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角不争气地落,李清再也忍不住,忽然扑到床上,用项链狠狠地捶打着被,咧开嘴、无声地哀哭起来。
帘儿一边胡思想,一边将李清扶回卧房,将他平躺在床上,飞快地给他除去鞋袜,又轻轻拉过被给他盖上。
“什么!”帘儿吓了一,“那孩呢?”
“李郎,是阿婉事了吗?”帘坐在床边,轻轻抚着丈夫的。
就在帘儿刚刚决定要去报官之时,她忽然看见了,长街尽,一匹疲惫的瘦驮着一个垂丧气的人,正一步三拐向这边走来。
“李郎!什么事了?”帘儿惊惶地迎上去,扶住摇摇坠的李侍郎。
帘儿轻轻着他的脖,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:“你睡吧!我不走,就在你边,永远、永远”
“我要去南诏!我要去找她!”他猛地将泪,摔门冲了去,这一刻,什么盐政,什么国家兴亡,统统被他抛到脑后,他象一个十八、九岁的少年,心中只有失去的痛苦,只有一时清的悔恨。
李清摇了摇,“孩自然跟母亲,她不来,孩也来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