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扶起,“殿下千金之躯,千万不可如此,折杀李清了,有话咱们慢慢说。”
李俶长叹一声,中痛苦之,“昨晚发生之事李侍郎想必已经知,苍天无,我父王这下可真无法挽回了。”
“我并不这样认为!”
李清摇了摇,淡淡说:“我不信天,事在人为,只要对应得当,我以为还有挽回余地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李俶大喜,他猛地转过来,中难以掩饰的喜悦,用一企求的气:“如果能救回我父王,本王将重重酬谢于你。”
李清笑而不语,他拉过两把椅,随手掸去上面的积尘,笑:“殿下且先坐下,听我慢慢来。”
两人坐下,李清沉一下方:“实不相瞒,我刚从力士府上来,他已经答应我,尽力替你父王争取一个辩白的机会。”
“力士!”李俶大为错愕,他知力士的分量,但他一直在自己父王之事上保持沉默,怎么会忽然答应?他刚想开寻问,李清却一摆手止住他的好奇,继续:“此事说来话长,以后再给殿下细说,现在先要我说的办法去,你上回去找到你父王,告诉他,皇上召见他时,态度一定要坦诚,首先要承认是约了韦见面,但见面的目的却是想了解皇甫惟明到底什么大逆不之事。”
李俶终于忍不住,他呐呐:“可是我以为应该否认约韦见面才是,说只是一次巧合或者是被人陷害,否则何以解释杨国忠和吉温会同时现,还有李林甫也在附近。”
李清冷笑一声,“如果照你这样去给皇上解释,你父王立刻就会被废,你以为皇上召太觐见真是想听他解释什么吗?不是!这不过是一个过场,样罢了,向世人表明他确实给过太辩白的机会,事实已经摆在前,再说什么陷害、谋,反而只会加速皇上下定决心。”
“那说什么岂不是没用了吗?”李俶彻底糊涂了,“这样一来,承认和不承认又有何区别?”
“不是这样。”
李清摇了摇,便将永王府下人妄言之事给李俶简单讲了,只是隐瞒了自己在其中的策划,他:“其实皇上对立永王已经有了一丝动摇,如果太在此时表现坦诚和谦卑,和那永王形成鲜明对比,我想皇上心中会更加迟疑,等后日你再表现优异,皇上或许就会看在你的份上饶过太这一遭。当然,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。”
李清比五个手指,笑:“五五对半,我其实也只有五成的把握。”
李清离开小校场,缓缓向家里走去,在他后跟着荔非守瑜,这是李清专门将他带回来,在他的第三步棋中,他就要用到荔非守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