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林甫微微一阵冷笑,“你们是幸灾乐祸吧!”
他暗暗叹息,李隆基罢免李清不过是为了敷衍吐蕃,给他们一个说法罢了,什么私自兵,没有他李隆基默许,李清敢兵吗?什么擅杀吐蕃赞普,赤德祖赞一死,恐怕李隆基最是开心。现在朝野上传得沸沸扬扬,皆说他政治生命已经完结,竟无一人看李清‘留京候用’这四个字的义。
李林甫望着杨国忠,知他急于摆脱官商一案弹劾失败的不利,正焦急四寻找功劳,此时不好好利用他,更待何时?。
但此时李林甫暂无暇顾及李清,韦和皇甫惟明才是他当务之急,这可是李隆基亲自代之事,看皇甫惟明已经述职结束,再过些日他便回去了,得抓啊! [page]
杨国忠满大汗,连忙躬解释:“属下本来已经早到,但被左相叫住,故而来晚了,请相国恕罪!”
一句话提醒了杨国忠,他竟忘了给相国拜年,他不由狠狠一拍自己脑门,急忙躬应:“属下今晚一定来!一定来!”
李亨这下才害怕起来,他只希望是皇甫惟明是自己发现事态不对,主动撤走,这样他便可以洗掉的罪名,但希望并不代表现实,到底是怎么回事,必须要找到皇甫惟明本人,可他既无信,也无任何消息,和两万军队一起平空消失了,太李亨陷到的恐惧和担忧之中、方寸大,他也由此渐渐失去了理智和
“陈希烈么?他找你什么?“
他每天都坐在府上,只等待着军队上门来抄家抓人,但事情已经过了十日,李隆基依然没有动静,皇甫惟明本已绝望的心竟生一丝侥幸来,有可能是李隆基抓不到他要谋逆的证据,想想也是这样,王难得领兵却不知令,而自己所下之令是拆成三份,缺一不可,其中最关键的一份手令已经回到自己手上,仅得到另外两份手令是本猜不自己的真实用意。
案板上的鱼死命挣扎了两下,急切想回到池中,不过他却不知,李隆基迟迟不宰他,不过是想用他为饵,钓更大的鱼罢了,他府宅周围早已经布满了暗哨。
这天一大早,门房便赶来报告:“老爷,门外那位李公公又来了,我告诉他老爷不在家,可他就是不肯走,现在还候在那里,已经快半个时辰。”
想到此,李林甫微微笑:“今晚我有个家宴,杨中丞新年后尚未到我府上,不如一起来小饮几杯,你看如何?”
杨国忠随应付,不料李林甫却要追问底,无奈,他只得答:“是为李清被免职一事,听说龙颜震怒,属下和左相国都颇替他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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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看来这始终是到不了自己手上’,李林甫不禁忧虑,虽然李清此时能量尚小,对他构不成威胁,但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,若任他坐大,自己早晚会死在他手上。
皇甫惟明此时真象一条置在案板上待宰的鱼,惶惶不可终日,本来是半白的发一夜之间变成雪白,自从王难得背叛,将他的私募军带走,他便知大势已去,这一切早在李隆基的掌控之中,从命李清为陇右副使时便开始了,他一走,李隆基便了董延光,回去也是死路一条。
可惜李林甫尚不知董延光之事,若知,他就会判断,皇甫惟明此时已是案板上的鱼,他便也不急了。
“李静忠又来了!”皇甫惟明一下了起来,这已经是李亨第三次派李静忠来他府上了。
青楼,你需检才是,否则你有何脸面弹劾别人?”
“难真是这样吗?”
皇甫惟明三步并作两步,抢先躲到书房去了,他不想让李亨知事情已经失败,更不想再被他牵连,他猜得不错,李静忠确实是受太之托来打探消息,这几天,皇甫惟明仿佛失踪了一般,音信皆无,太李亨心急火燎,派人去咸和凤翔也打探不消息,华清那边更是平静如昔,二万军队竟不知去向。
“不要去他,他站多久就站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