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‘哦!’了一声,又继续问:“我也有心一试,准备拿三千贯下注,但就不知该下哪个小王爷为好,老杜不妨推荐一、二。”
“呵呵!太命我为广平王李俶的筹办,你问我,我自然是推荐你下广平王的注。”
说到此,杜有邻忽然反应过来,李清和主办这场比赛的宗正寺卿李琳关系极好,不去问他,反倒来问自己,难是想
想到此,杜有邻微微冷笑:“李都督有话就请直说,李都督对我有大恩,难还怕我不答应吗?非要转着弯来问,说吧!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。”
李清仰天一笑,指着杜有邻:“果然厉害,一下便猜中了我的心思。”
他沉了片刻,徐徐:“我也是东旧人,自然也下了广平王李俶的注,共五千贯,金额不小,所以我想请老杜将小王爷比武一项给我来承办,不知能否帮我安排一下。”
杜有邻知李清绝不会是为赌钱这么简单,但他对自己有大恩,又岂能拒绝,答应他也问题不大,也算还了这个人情,但此事要经广平王本人同意才行。
“此事我要先请示广平王殿下,但有一请李都督注意,若是练兵比武,切不可涉及到在职军官,这是皇上钦定的规则。”
“那士兵呢?”李清又追问一句。
杜有邻摇摇:“只不允许在职军官参赛,没提到士兵。”
李清缓缓:“那好,我想见一见广平王,烦请老杜替我安排一下。”
虽然李隆基在开元年间便下过诏令:‘宗室不得擅自接外戚和外官。’但此令不合理甚多,比如宗室也有在朝中为官的,难也不能和同僚说话不成?事实上,李隆基下此令的真实目的是针对太,只不过没有明说罢了。
事隔十几年,渐渐地已经不象最初那样严格,到最后,此令也只限于太一人,别的宗室只要得不过分,李隆基也是睁只闭只。
广平王李俶也就是历史上的唐代宗李豫,开元十四年生,开元二十九年封广平王,到今年刚好二十岁,二十天前刚刚行过弱冠礼。
他是皇长孙,为李隆基所喜,自幼便请名师教他,史书上说他宇量弘,宽而能断,喜惧不形于,且仁孝温恭、动必由礼,这便是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结果,长大后,他不仅喜文,同时也好武,太便请大唐第一陌刀将李嗣业来教他习武,练就一好武艺。
这次上元节宗室弟间的较量,在传言废太的关显得犹为重要,甚至就是他们父辈间争斗的缩影。
广平王李俶也憋足了劲,跃跃试,要为父亲挣回面,他的文才虽好,但在宗室间也并非绝对领先,要想胜,非得奇兵不可。
这一天,他和往常一样,正准备门去东向父亲请安,杜有邻却忽然来找他,虽然他们之间没有血亲,但杜有邻名义上还是他的外公,从小将他看大,而且这次比赛的参赛事宜皆由他负责筹办(相当于后世的经纪人),李俶也正有事找他,急召他来见。
“外公,前日父王让我带李虎枪那帮侍卫上场,而我听说其他之人,好多都用羽林军,我实在是有些担心,不知你的意见如何?”
“李虎枪?”
杜有邻嗤笑一声,摇了摇:“这帮家伙在京城颇有名气,若比吃喝嫖赌、比打架斗殴他们在行,可要比两军对垒、上阵拼搏,莫说羽林军,他们恐怕连金吾卫都打不过,用他们必输无疑。”
“那可怎么办?本来说文武选一样便可,可现在又说文武皆要比,就只剩十几天时间,怎么来得及。”
李俶苦恼地挠了挠,又:“我也想找羽林军帮忙,可父王不准,想来想去只有这帮家伙稍梢练过,若他们也不行,这让我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