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用,最后多亏展刀说了情,他才放了。”
李清惊异地望着展刀,心中若有所悟,轻轻给了他一拳笑:“你这小,什么都瞒着我,不会这次又是来卧底的吧!”
一句话说中展刀的心病,他中无奈和伤,默然无语,李清缓缓地了,“我明白了!”
忽然他又展颜一笑,拍了拍展刀的肩膀:“你知吗?当时他给我说此事时,我便在想,要是展刀该多好,如今真的是你,这却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“明,究竟是什么事,这次你一定要告诉我!”一旁的王昌龄急。
李清不在意地耸了耸肩:“没什么!当今皇帝让我每三天写一份报告给他!”
他见王昌龄一脸目瞪呆的样,不由哈哈一笑:“小事一桩,不说它了,走!到我的官署里去,我请你们喝冰凉透心的井。”
他一手拉住一个便往外走,展刀却指了指王昌龄笑:“我找王县丞还有事,你们先去吧!”
李清知他是想给王昌龄解释卧底之事,也不勉他,便拉着李嗣业到了自己的房内,两位机要秘书一个到县衙去了,一个今天刚到,有中暑了,正躺在宿舍里静养,房内静悄悄的,只有司笔坐在那里打瞌睡,见老爷来,他连忙睛站了起来。
“你去打两杯井来,用我那两个最大的竹节杯。”
司笔应了,连忙跑去打,李清拉了一把椅让李嗣业坐下,这才笑问:“门那几十名大汉是你带来的吗?”
李嗣业了:“那是我从安西军中挑选来的五十名陌刀锐,本来我挑了三百名,可是大帅不让。”
“五十名就很不错了,他们可以教,至少我的战锋队都要训练成陌刀手,费用不是问题,这笔钱我拿得来。”
“明”
李嗣业沉默了一下,忽然问:“我听说豆卢军有问题,你能不能给我说说。”
知而不详,这必是王昌龄告诉他的,但李清却没打算瞒他,便将自己所知的一五一十告诉了他,最后沉声:“我已经准备如实报告皇上,豆卢军的兵员必须要补齐,不是朝廷调来也好,我自己招募也好,此事绝不能隐瞒,否则和吐蕃打起仗来,我们只有全军覆没的份。”
李嗣业虽然是个沉得住气的人,但李清所说事情的严重,还是让他的脸变了数变,大帅虽然自负,但绝不敢这事,说得严重一,这就有造反的嫌疑,他沉思了片刻,:“上次明推断今年吐蕃可能会寇边,所以我估计皇上暂时不会动皇甫惟明,也不会从中原调兵,而新募兵还要训练,已经来不及了,最有可能是从安西调兵来补充,但大帅惜兵如命,他多半不肯,或者给些老弱残兵,不如我再回去一趟,把厉害给他讲讲,或许他能答应,事不宜迟,我明天便走。”
李清却摇摇:“此事不急,等皇上的答复来了以后再说,我急等你来是有一件大事要,在河西走廊上有一匪,听说有三千人之多,我最担心假如唐蕃战事若起,我豆卢军被调到前线去,被他们趁机袭了沙州,我们的家属该怎么办?沙州的百姓该怎么办?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先灭了他们!”
李嗣业笑了,“如果是这样,我更要回去,正如你所言,我们豆卢军只有一千二百人,对付三千匪还是有些吃力,所以我想回去借兵,况且这伙匪阻碍贸易,大帅也是恨之已久,只是不好越界征讨,如果明有意讨之,我想大帅一定会乐于合,应该会借兵。”
李清不语,他眉锁,背着手在屋里走两圈,忽然:“我有个想法,可能会得罪你们大帅,但我想先问你,看看我的想法是否可行?”
“你直说便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