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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河西走廊上最大的匪,约三千人,主要由逃亡的唐兵、当地羌人、西域胡人、及官府追捕的逃犯组成,本来是各自为阵,但从去年起便渐渐汇成一,往来踪影不定,异常狡猾,令官兵十分疼。
“武行素!“
武行素答应,立刻命令两名弟兄前去探路,李清一掉,便来到帘儿她们的车前,此刻帘儿和小雨都搬到李惊雁的车上,这辆车车厢宽大,可容七八人同坐,里面舒适豪华,车厢工考究,路虽然坎坷不平,但也不觉颠簸,三女互相作伴,一路闲聊,也不觉寂寞,昨晚赶了一夜的路,帘儿和小雨都已经撑不住疲惫,睡着了,李惊雁换了衣服,刚也想睡下,却听有蹄声靠近,不由神大振,立刻拉开了车帘。
自己的大队人离昌寿县已经只有十里,那群贼岂会不知,还在继续攻打县城,等唐军去宰他们吗?不可能!
李清低低骂了一声,立直向两边眺望一下,远远看见正南方有波光粼粼,好象是条不小的河,他路上听褚直廉说过,沙州附近有条大河叫甘泉,估计就是它了,河对岸有一座泥土夯成的岗哨,规模颇大,但看样似乎已经废弃,他一招手将武行素叫来:“你派两个弟兄先去寻找过河的路,我随后便来。”
李惊雁也笑了笑:“公这话说得笨了,难我不会从窗先看看吗?不过我倒真的没看,我是听蹄声到了车窗前还没有人制止,便知只能是公。”
李清与她虽然在曲江池互相敞开了心扉,但毕竟二人接不长,不象帘儿与小雨跟李清多年,情自然成熟,所以这一路来,两人反倒鲜有说话,即使偶有说话,他也觉不自然,躲躲闪闪,就仿佛李惊雁真是来观赏外风景。
李清的脸忽然大变,直勾勾地盯着车窗。
此刻,李清的边只剩自己的三百骑兵和一百多家丁,他心中也开始隐隐有些担心,如果攻城的匪向自己这边逃窜而来,岂不是危险?
两人目光相碰,李惊雁的脸忽然红了,目光下垂,不敢看他,只低低声:“帘儿觉不太舒服,已经睡了。”
李清大声吼叫,“上派人把褚将军叫回来,还有所有的品都不要了,人全过河,躲到土堡里去,要快!”
“这倒是,否则这些家丁就没什么用了。”
话一便觉不妥,立刻改尴尬笑:“我的意思你怎么知是我过来,便立刻拉了帘。” [page]
“哦!她们都睡了”
李清猜得没错,他们刚到何边,官另一端的胡杨林里便惊起大片飞鸟,蹄声骤起,开始有着黑衣的匪从树林里冲来,人越来越多,到最后足足有七、八百人,衣服杂、匹斑驳,他们挥舞着五八门的兵,长剑、战刀、长矛,甚至步兵用的陌刀也扛在肩上,但每个神情都是一样的,贪婪、凶狠以及闻到女人味的激奋。
李清又心不在焉随:“那你怎么不睡?”
“老刚到,便给个下威!”
他立刻明白过来,攻打县城不过是个饵,目的是要将唐军大队人引过去,他们真正的目标一定还是自己这一百八十辆满载钱粮的车,好狡猾的匪!
车帘拉开,一张俏丽的脸庞,却比发时明显瘦了一圈,显然是一路风尘劳累所至,那天晚上她说要抛弃份跟自己,自己也只当她是说说罢了,不料她真的这样了,就在城门的那一刻,她已经不是平郡主李惊雁,而是和帘儿、小雨一样,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,还有她的父亲,李琳是宗正寺卿,他何尝不明白女儿此举的用意,可他还是答应女儿跟自己走,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!想到此,李清觉肩上那份责任更加沉重。
由于他们存在,极大影响了丝绸之路上的贸易,往来的大商人都要结伴而行,还需要官兵护送,但小商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,杀人越货之事时有发生,他们早在凉州附近便盯上了李清的车队,从迹象,他们判定这支车队的目的地
“公,你怎么啦?”李惊雁诧异问。
李清的脑海里的念转得飞快,自己近二百辆车里载了几万贯钱,还有粮草、生活用品,浩浩而来,这些匪以此为生,怎会不知,怎会不红。
“不好!上当了。”李清猛地一拍自己脑门,掉便走。
他骑着在车队里来回叫喊,“将车统统毁掉,盖钱的油布扯开,串钱的绳也要全给我割断!”
其实李惊雁还大帘儿几个月,但她主动称帘儿为姊,其实就是在向她表明自己决不想抢她之位,她是个极聪明的女,知帘儿在李清心中的份量是谁也无法代替的,如果李清是看重门第之人,他早就娶崔柳柳为妻了,所以别看自己虽然是郡主份,可在他心中的重要,自己恐怕连小雨都比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