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至皇帝娶妃,下至老太生娃,崔夫人都一一笑纳,分门别类地放她那庞大的躯里,就象某动一般,有空的时候再拿来慢慢咀嚼。
今天一早,千里蹲在街的茅坑里,听隔一党外人士,不!消息灵通人士讲一场最及时的新闻发布会,内容就是早朝时李清血战李林甫,官拜沙州大都督,千里顿觉消息十分重要,腚都没来得及刮便冲回府报告。
崔夫人自然认识李清,上元夜还让他来相过亲,一个商人的芝麻小官,可此时她的嘴却半天也合不拢,乖乖,三十岁不到便当了从三品的都督,和自己丈夫一个品阶,若到四十岁不就是宰相的命吗?
崔夫人的细鱼睛眨眨,又想起半年前那次相亲来,自己当时是什么态度来着,她细细回忆了当时的情形,自己最后好象并没有回绝他,对,那场相亲还没结束呢!只行到一半,被另一件事情打断了,自己不是还没表态吗?嘻嘻!崔夫人的嘴笑咧到了耳上。
于是,当丈夫一回家,崔夫人便将他堵在书房内,似笑非笑地问:“老爷,你还记得上元节相亲的那件事吗?”
崔翘当然记得,就是那天晚上,他知自己的另一个女儿还活在世上,并因此被妻狠狠修理一顿,三天下不了床,但知妻莫若夫,了几十年的夫妻,她尾一翘,崔翘便知她想亮哪羽,不就是想再打李清的主意吗?崔翘没好气:“现在说还有什么用!人家都成亲了。”
声波还来不及穿墙而,一只三分骨七分的斗大粉拳就迎面击来,迅猛无比、净利落,‘砰’地一声,崔翘被打得一个趔趄,这便是他左圈乌黑和嘴角的由来。
崔夫人双手叉腰,柳眉倒竖、凶光,现了她的真本相,“这么大的事,你却不跟老娘汇报,说!是哪家的女人,竟敢坏我女儿的亲事。”
崔翘好容易才等到前的金星消失,才哀声:“只是一个小人家女,与李清自幼定的亲,二月份时明媒正娶,你大哥作的证婚人,后来李相国和皇上也去了,你应该知。”
崔夫人似乎有印象,她立刻在资料库中一查,立刻便想起了那件谣传皇上也曾席的婚礼,果然是李清,她的资料上显示女方娘家没有任何背景。
“似乎还有机会!”她暗暗想。
“那我去给皇上讲讲,让李清休掉那个女人。”崔夫人得意一笑,转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