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是要放太一。
“鱼公公请回复皇上,老臣一定会谨遵皇上喻。”
说罢,他挤一丝笑意,从怀里掏一块西汉古玉,悄悄给鱼朝恩:“鱼公公年轻有为,得皇上信赖,将来前途无量,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老夫,这块古玉与鱼公公气质相,正逢其主。”
鱼朝恩却犹豫了一下,他想要吗?他想要,可他最终决定不收,一块玉最多不过千贯,但有机会给皇上说起此事,自己拒绝了宰相大人的贿赂,这样留给皇上的好印象,却是万贯也买不来的。
“相国太客气了,不过君不夺人所好,这块玉相国既然贴收藏,便可知它对相国大人的重要,咱家能得相国一赞便已心满意足,至于别的,咱家实不能要、不能要!”
说完,他推掉李林甫的行贿,便慌慌张张跑了。
李林甫却诧异地望着他的背影,不收钱的太监他还是第一次遇到,‘鱼朝恩!’他将这个名字默默念了两遍,牢记在脑海里。
打发走鱼朝恩,李林甫神情萧瑟地回到内室,他的本意是一箭双雕,借此案废掉太李清,同时将韦、王嗣业等政敌掉,不料李隆基却放过太,也放过韦、王嗣业等人,却还要自己继续查,这样一来,东案就变了味,成为李隆基清洗官场的一把刷,而他李林甫则又变成一条咬人的狗。
“这老狐狸啊!”
李林甫长长叹了一声,‘严加查办!’他又该从何查起。
这时,司笔在门外禀报,王御史来了。
‘这么快便好了吗?’
李林甫希望另一件事能给自己带来一安,可李清的手腕他知一,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,看王珙理此事的速度,他便猜到事情恐怕不顺利。
果然,王珙将此事汇报完后,李林甫也暗暗心惊,正如李清所说,这件事若告诉韦,那他的儿必然会被牵连来,自己一个考虑不周全,竟忘了世间凡事利弊参半,本来是利大于弊之事,却被李清抓住要害,反而变成了弊大于利,‘这又是一只小狐狸!’李林甫顿时觉得疼不已。
“刚才听你说鲜于仲通很快便要京了吗?”
王珙见相国忧心,心中也为自己办事不力到歉疚,急忙应:“这是李清所说,属下觉得恐怕是他的诈言。”
李林甫却摇了摇,“我想这恐怕这真的,李清既然知自己有把柄在外,怎可能不急于将它消除掉,鲜于仲通刚被封为戎州都督,正好借此机会京!”
“依相国的意思,那此事就真的算了吗?”
“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