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毫无意义,且不说时间上来不及,就算来得及,太也无计可施,将杜有邻雪藏吗?更说明他心中有鬼,李亨此时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,任李林甫宰割,而唯一能救他的,就是李隆基的态度,还是便是力士的维护。
对于力士,李清已经不相信后世那些影视剧中的丑化,此人能在风波险恶的唐中平安度过一生,而且位权重也不受君王猜忌,自然有他过人之,他绝不相信力士会和李林甫结党同盟,说得直白一,李林甫还不够资格,只有超然在上,才会为各派拉拢捧,也才不会被李隆基所忌,力士自然比他李清更要明白这一。
“既希望老夫病早愈,却又不让老夫卧床休息,李将军说说看,这是那门理?”
李清蓦然转,只见一青衣小帽的力士缓缓走来,两名小童左右扶持,他脸焦黄,两无打采,李清急忙躬施礼,歉然:“是李清唐突了,误了阿翁的休息。”
力士摆摆手,走屋吃力地坐下,笑一笑对李清:“我倒喜你称我为大将军,阿翁被人叫久了,心也疲了,看你拜贴上称我为大将军,让人不由耳目一新,觉不错。”
李清初见力士,总抱有太监误国的成见,初见、二见、直到今天,他才慢慢受到此人委实不错,没有想象中太监的傲慢和变态,也不摆上位者的架,当然这也和李隆基看重自己有关,但不怎样,这份随和、亲切的态度,就让人心情轻松,包括李林甫,和他谈话也不到压力,或许这就是位者的境界。
李清轻轻将茶杯放下,对力士诚恳:“李清虽然职位低微,但位卑不敢忘忧国,在南诏,我为了国家的利益竭尽全力,将来我还想去西域,也是想为我大唐百姓的安居尽自己的一份力,这些是我肺腑之言,不知大将军可理解。”
“位卑不敢忘忧国,说得好!”力士看了一李清,缓缓:“不仅是位卑,位者更是心忧天下,皇上登基四十余年,哪一天不在阐心竭虑中度过,我大唐千千万万士,哪一个不是想建立功业、报效国家,李将军报国之心老夫当然理解。”
说到此,力士淡淡笑:“但我也知,李将军是有雄心壮志之人,决不会仅仅满足于位卑忧国,更不会淡然于山林,与世无争,我说得可对?”
李清起向他长施一礼,肃然:“至清则无鱼,李清名字中虽带个‘清’字,中却有大鱼千条,我今天来拜望大将军,就是希望大将军将来能提携我一把,知遇之恩,在下莫齿难忘。”
力士惊诧地看着他,向自己请求提携之人不计其数,却没有一个象他这样坦率直接的,一转念,他便明白过来,李清此举不过是在补应而未的功课罢了,未经自己便得了圣眷,又有几人能长久的?
“看来此人也是个明白人,着实可以栽培一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