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?”
帘儿正想说女人怀时是最需要丈夫关心,可见他神黯然,知他心中也难过,便岔开了话题笑:“你可知刚才小雨想要我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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帘儿见他说得真诚,心中动,叹了一气:“我本是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孤儿,连籍都没有,靠和爷爷摆摊算命度日,后来认识了你,本以为你也是和我一样的人,所以才想跟你,可是后来你渐渐发达,还了官,而且官越越大,也有许多象崔柳柳一样的名门闺秀想嫁给你,娶了她们,对你的前途无疑是极为有利,可你还是义无反顾地娶了我,李郎,你对我的心我明白,我也相信我们会白偕老,我知足了,但我不想为了我自己的幸福就让别人伤心,象小雨,如果你不
“她也怀上我的孩了!”
李清一呆,知自己随说漏了嘴,便苦笑一声,解释:“这是南诏人的说法,意思是时间很短。”
帘儿忍住笑,在他耳边低声:“她要我和你定下婚期,什么时候娶她。”
李清忽然想起阿婉肚也有了自己的孩,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,脸上立刻黯淡下来,帘儿心中一惊,“怎么!什么事了。”
“让我来听听!”
小雨脸上一红,低跑去了。
“能的,哈!我听到了,‘丁丁’地响。”李清兴奋地抬起,“一分钟要一百多下。”
或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,帘儿忽然对阿婉关心起来,她埋怨李清:“那你为何不等一等,等她回南诏后再一起回来,我给你的信难你没看吗?”
李清叹了一气,便将他怎么认识阿婉,怎么被下毒差死掉,她又怎么要当巫女,一五一十告诉了帘儿,最后:“我是遇到她母亲才知她怀了,否则决不会将她一个人丢在滇东。” [page]
帘儿却摇摇,一把抓住他的手,神情肃然:“可是,我们得替小雨想一想,你可知你是她全希望和寄托,她总是提嫁你之事,其实是害怕你不要她,你不知,你不在的时候,她原来的主人来纠缠她,她怕得要死,整天就盼着你回来,你算算,你认识她也有三、四年了吧!却先娶了一个南诏女,你知她是什么受吗?她与我们同甘共苦到现在,她什么都不要,那她又图什么呢?”
走到一半,又有不放心,回给帘儿使了个,帘儿见她鬼鬼祟祟的样,不禁好笑,“快去饭吧!我会说的。”
提到南诏,帘儿便想起了他信中所说之事,略略带着酸意问:“那个南诏公主,阿婉,她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?”
李清的手在她削瘦而苍白的脸上挲,微微笑:“不碍事,苦了这么多年,再苦几个月,又有什么关系?”
李清摇了摇,“当时事情太多,我顾不过来。”
李清见小雨走了,便轻轻将帘儿的衣襟拉下,将耳朵贴到她腹上,细细聆听,帘儿的手抚他的发和脖颈,低声:“才三个月大,能听到吗?”
李清摇了摇,“稍等等吧!我现在心里很,阿婉那边没有消息,还有你现在保胎没有结束,等事情都理顺了再说,好吗?”
李清捂着,用力扯着发,“我知!其实我也很喜小雨,可是我在南诏已经找了阿婉,现在又娶小雨,我总觉得这样有对不起你。”
帘儿诧异,“什么叫一分钟?”
帘儿拉过他的手,语气异常温柔,:“李郎,我原来不懂,成了亲才知,原来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,这些年我一直回避,真是苦了你,所以你去南诏认识阿婉,我也不怪你,我知你不是随便的男人,一定是发生了很多事,现在你回来了,而我却不能给你,若你娶了小雨,我也就少一分歉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