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是去了另一个极乐世界,而对于两个王的下毒嫌疑,她也并不太相信,逻阁喝过的那碗药事前事后都验过,并没有毒,没有证据,况且人死不能复生,所以现在最要的,不是追查国王的死因,而是南诏不能。
宜南王后了,“前几日阿婉从滇东托人给我送来一封信,信中提到一个大唐将军,刚才我正好看见你脖的项链,才知,她说的大唐将军原来就
李清吃了一惊,在如此要命的时候,王后还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,他急回向杨格孝望去,只见他微微向自己使了个,便大步走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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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正要告辞和杨格孝一起离去,王后却叫住了他,“李将军,且慢走一步,我还有话对你说!”
李清微微一瞥,见禁卫军统领杨格孝坐在那里一直沉默不语,他才是李清来王的真正目的,试探禁卫军的态度,南诏的什么正统、民意,在他看来统统是狗,他是大唐将军,扶于诚节登位才是关键,这一万禁卫军若能保持中立,那事情便有了九成把握。
李清话语犀利,据情据理,说得宜南王后哑无言,这时,旁边的清平官王迁却冷笑一声:“你们皇帝的光也未免看得太,‘大多数人支持’,请问!这个大多数人指的是什么人,是国以民为本的百姓吗?如果是的话,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十个百姓有九个都不希望于诚节登位,他生活糜烂、荒无耻,他若即位,会给南诏百姓带来什么?若大唐皇帝真心希望南诏稳定,那就请他支持真正的大多数人意见,而不要只看几个握权者的脸。”
王迁的心一直往下沉,不知王后为何在关键时候情绪变低落,可事已至此,他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,罢了!罢了!近来学得乌法,得缩时且缩吧!
王迁脸一变,他刚要反驳,不料宜南王后直盯着李清的前,中闪过一丝惊诧,她忽然意兴萧索地摆了摆手,“杨统领说得对,此事我不想再过问,就由杨统领和李将军商量着办,王大人,二位王的谈判就由你来居间,我有些累了,你们去吧!”
“到底是民为本还是士为本,这个问题可以留到以后再讨论,不是于诚节即位也好,阁罗凤登基也好,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南诏不能,不知三位可赞成我的意见?”
乍一听,话确实在理,光面堂皇,但它回避了问题的实质,那就是这样的公正是建立在双方力量不对等的基础之上,李清地望了他一,中悄然闪过一丝会意的笑容。 [page]
李清一呆,忽然想起什么,急忙低向前望去,只见阿婉送给自己的那串项链不知何时竟一条边来,他心神震动,脱而,“难王后就是阿婉的母亲不成?”
“自己的选择?”李清的嘴角浮一丝淡淡的嘲讽,“目前的局势难还需要我再赘述吗?倘若王后决定让阁罗凤登位,那南诏人选择的是什么,和平还是内战?我国陛下也是希望南诏不要,所以审时度势,选择了大多数人都支持的于诚节即位,这正是尊重南诏才的决定,况且从正统的角度来说,于诚节才是云南王的长,民意支持,理合情,那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于诚节。”
宜南王后犹豫一下,向二人望去,不等王迁说话,禁卫军统领杨格孝立刻表态:“王后,李将军所言句句是实,臣以为,无论是大王还是二王,都是先王所重的,我们没有理由偏袒任何一方,大家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,寻找一个妥协的方案,否则任他二人争下去,我南诏必爆发内战。”
李清见三人都赞成,便继续:“为保证公平、公证,我希望禁卫军能保持中立,王后可能答应?”
她定了定心神,徐徐说:“李将军,南诏是大唐的属国,大唐皇帝要求于诚节即位,南诏理应遵从,虽然先王没有来得及立下遗诏,但是我南诏实行继承人连名制,阁罗凤已经继承了先王的‘阁’字,又是长,所以,于情于理都应由他来继位,希望将军能转告皇帝陛下,尊重南诏人自己的选择。”
待二人走后,宜南王后又将周围侍从赶走,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贴丫鬟,王后一直沉思不语,过了半晌,她忽然低声:“你,就是阿婉痴恋的那个大唐将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