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不等自己就先走了,他心急如焚,也不王兵各是什么人,便急:“大唐使团是不是已经走了?”
王兵各瞅着他半天没有说话,最后才叹气:“你太老实了,怎么能相信那个李清!其实他与于诚节一党早就串通好,最后要杀你灭,你本就逃不王。”
巫钰麟呆望着王兵各,似信非信,“可是我并没有遇到要杀我的人啊!”
王兵各摇了摇,手指指自己,苦笑:“因为我就是被派来杀你的人,但又绝不止我一个,狱中也安排了人,你如果被抓,照样要死!”
听说王兵各就是杀手,巫钰麟吓得连退两步,转要逃,却被王兵各一把抓住,“我要杀你也不会等到现在了!你放心,我会将你救太和城。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救我?”巫钰麟还是不放心,一定要清楚他救自己的动机,此刻,他已经不相信任何人。
王兵各望着,冷笑了一声,象是在对他说,又象自言自语,“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卑鄙的法,凭什么要让无辜的人去送死,还了他们的人情,我就要走我自己的路。”
他从怀中掏几个馒,又拿一床毯,一起递给巫钰麟,“你就呆在这里,今夜三更,我来送你城。”
大石轰隆隆地再次将堵上,巫钰麟凝望地夜光消失,忽然鼻一酸,窝了。
当逻阁死的消息传到李清耳中时,他着实得意,竟嘿嘿地笑了,逻阁这一死,南诏就再无能力扩张,也就是说,历史已经被自己改变了,大唐与南诏的三次战争或许就再不会发生
但士兵的搜查却又让他有诧异,难巫钰麟没有死?是赵全邓派的人失手了吗?在他的计划中,巫钰麟不是被灭还是被抓,于诚节的金牌都会暴,这样一来于诚节弑父的罪名必然坐实,阁罗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于诚节一党为了自保,两派的内讧必将爆发,稍微过激一,就会形成南诏内战,那时,自己就算大功告成,这中间一环扣一环,一环错,计划就会落空。
当然,只要逻阁一死,两派的最终决战就不过避免,不过那样时间较长,中间容易生变,尤其阁罗凤也是个厉害的角,他现在是被得不过气来,可只要让他稍微腾手来,就难说究竟鹿死谁手了,况且南诏人也不是傻,一但他们看大唐的谋,危亡关未必再肯内斗。
但李清千算万算,却没想到王兵各会救走巫钰麟,最终让他的金牌计划落空,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,展刀将飞掠而的王兵各拦了下来。
“什么事喧闹?”
李清拉开门沉声问,话音刚落,便看见了一脸寒意的王兵各,呵呵一笑:“原来是兵各兄,好久没见了,快请屋里坐!”
昏暗的月光下,只见王兵各冷然一笑,朗声:“李清,我到今天才明白你对南诏打的是什么主意,我王兵各是南诏人,不愿和南诏的敌人结,我王兵各恩怨分明,来这里是告诉你两件事,一好一坏,破坏你的计划,再还你一个人情,从此,你我再无关系,若有一天战场上见,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!”
李清脸变幻不定,最后他也冷冷:“两件什么事?”
“巫钰麟是被我救了,那面金牌我也还给了于诚节,很抱歉,破坏了你嫁祸于诚节的计划,这是坏事。”
李清一挑,目光盯着他,“那好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