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池的弱,那便是城门,滇东城建在山上,没有护城河,只有一条浅浅的壕沟,只要住敌军的弓箭,就可以用木撞开城门,为此,他特地制作了一批阻挡箭矢的木兽,只待明天便可破城。
这时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先是亲兵低声喝问,然后便是寒日的应答,是兄弟来了,正好要找他商量明天的战事,寒归王从座位上站起,只见门帘一挑,寒日走了来。
“营中情况如何?”
寒日一扫,见帐内没有其他人,一只短剑悄悄从袖中,他随应:“很好,没有什么事!”
寒归王瞥了他一,见他脸异常苍白,心中有些诧异,刚要问时,却听见门传来一阵打斗声,接着是几声低嚎,立刻又归于安静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!”寒归王眉一皱,大步朝帐外走去,忽然,他反应过来,猛地回挥拳,可是已经晚了,肋下一凉,一把锋利的短剑没内,只剩柄在外,寒归王大叫一声,跌跌撞撞向后退去,手指着寒日,一句话也说不来,最后只听见他歉然说了一句,“大哥,对不起!我也想滇东之主。”
这是寒归王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,他脸上慢慢一丝自嘲的惨笑,嘴动了动,手颓然地落下,就此倒地死去。
寒日一直到兄长死去,他才痛苦地闭上了睛,片刻,他的睛猛地睁开,两炽的目光,立刻冲营帐大声喊叫,“有刺客!有刺客!”
他的手下也跟着叫喊,“抓住他!快抓住他!”
整个大营动起来,寒日的心腹大将段如箭指挥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开始有计划、有步骤地控制了军营,所有人一概不得离开大帐,将领们被请到了中军帐急议事,寒归王的人已经被刺客割走,遗上覆盖着黑布,被严密看,不准任何人靠近,几个忠心于寒归王的将领也离奇失踪,在场的人面面相视,大家都多少看了一端倪,且不说当夜值勤的士兵都换成了寒日的人,而且寒归王的亲兵全被刺客杀死,这怎么可能,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,寒日就堂而皇之坐在帅座之上,毫无顾忌地发号施令,烈地向大家暗示着什么。
约一个时辰后,在大营的一个角落,一支响箭飞向滇东城方向,发尖利的啸声,刚从巫庙返回的李清仰视着这支响箭,一颗心悄然落下,寒日已经得手。
次日清晨,大而沉闷的鼓声有节奏地敲响,驱散了薄雾,在空阔的山谷间回,寒归王大营全军举哀,开始缓缓撤军,城上守军都看得莫名其妙,这时,一名骑兵飞奔而来,将一封信上城楼,有士兵拾了给寒崇,寒崇看罢,中不可置信的神,李清走上前来微微笑:“恭喜寒刺史了,寒归王这一死,滇东王早晚是你中之。”
寒崇忽然醒悟,盯着李清:“寒归王被刺,可是你派人的?”
李清淡淡一笑,递给他一只木匣,“我见两寒相争,死伤惨重,便帮了你一把,只是寒日无心恋战,既写信来求和,依我之见寒刺史若为百姓着想,就应了吧!”